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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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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望了她好一會,終於問出了那個問題:“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我一定為你辦到。”

“關於景四郎的婚事……殿下曾說,要和日野家的孩子聯姻,妾身看著也很好,所以希望能夠結緣,”菜菜閉上了眼睛,眼角沁出了兩顆淚珠,“只可惜,妾身恐怕是看不到了。”

“我馬上就向日野家提親!”我鄭重向她承諾,然後繼續問道,“關於你自己的事情呢?”

“妾身自己麼,”菜菜想了想,“那就請殿下為妾身寫一漢詩吧……聽說殿下曾經為直虎寫過兩和歌,所以妾身要漢詩……妾身可以看懂的哦!”

“沒想到,你的嫉妒隱藏得這麼深啊!”我嘆了口氣,令shì女取來紙箋和筆墨。

結果,進來的卻是信景。他的臉上掛著淚痕,應該早已在門外候著,並且聽見了我和菜菜的談話。只是因為我向shì女jiao代過,不許任何人打擾,所以沒敢進門來,直到此刻才找到送東西的機會。

我沒有說什麼,沉默著接過他手上的紙箋和筆墨,揮筆寫下一五言絕句:“東來為異客,西望起清愁;夏草生都中,其名曰忘憂。”

說起來,我和菜菜的緣分,幾乎就是起於少時見過的那部《夏草の賦》。我正是從中得知女主人公菜菜的閨名,然後出於好奇,在京都郊外問了一下她的哥哥,結果就由信長強行訂下了婚姻。

菜菜自然是不明白這一宗,也只會認為我說的“東來”,是指伊勢國對於土佐國而言。可是,見到我這漢詩,她依然非常高興。

“是生於夏天的忘憂草啊!”菜菜努力1ù出一個微笑,“得到殿下這句點評,妾身可以懷著喜悅的心情往生了……”

她珍重的將紙箋放在了xiong前。

第一百三十九章:繼室之位(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繼室之位(上)

儘管我們努力的照顧著,可是菜菜依然沒能熬過臘月。二十八日的傍晚,看見景四郎從淡路國趕過來,在面前舉行了元服禮,取名吉良景四郎義景,她非常平靜的離開了人世。在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恐懼,也沒有任何的不甘,只有凝固的靜謐和安詳,彷彿就是深秋時分,按照四時之序從枝頭自然飄零的落葉,然後隨流水一同逝往不知何處的遠方。

我和信景早有預料,雖然心中哀痛,卻沒有像侍女們那樣垂淚啜泣,維持著一家之主的莊肅和威嚴。但是剛元服的義景卻忍不住大哭起來,還把矛頭指向了作為兄長的信景。

“你是怎麼照顧母親的!為什麼才一個多月,就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當著滿屋子的侍女,大聲向信景質問道。

我理解義景的悲傷。作為嫡次子,他和菜菜的感情遠過信景,也肯定是過了和我的感情。我自然是不必說,為了維繫信長的信任,很長時間內都把他和菜菜丟在三重城,後來為了穩定東瀨戶內海,又把他丟到州本城,相聚的年月可謂是屈指可數;而信景作為嫡子,從小就被家臣們寄予厚望,作為下任家督教導和侍奉著,和母親菜菜之間,反而有些疏遠,也不如作為弟弟的義景親密。這是戰國時代家族中常有的事情,有些時候,還因此而引起了家中的紛爭。最極端的織田信長、伊達政等,甚至受到自家母親的厭惡,並且親手殺死了被母親鍾愛、試圖奪取家業的弟弟。

但菜菜不是這麼心思狹隘的母親,從沒有因為自己的偏愛而影響家中的政務。信景也不是那麼冷血的兄長,他面對義景的指責,依然面容沉靜肅穆,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結果還是我聽不過去,替他打抱不平:“景四郎!別1uan說話!你兄長在丹波作戰,怎麼能為京都的事情負責?……如果你要追究這件事情,那就指責我好了!”

“是……兒臣失態了!”景四郎悻悻地住了口。

他自然是不敢指責我的。

“南無阿彌多婆耶!哆他伽多耶……”為菜菜誦淨土往生密咒守靈的天海提高了聲音,提醒我們保持肅靜。於是我和義景都向他低了低頭,為打擾法事致上歉意。

八十一遍持誦完成後,天海取過我的“五胴切”,放置在菜菜胸口纏著佛珠的手邊,以斬除妨礙往生的魔物,又從侍女手中取過枕飯、枕糰子,奉在菜菜的身前,用來供養接引的地藏。完成這一步,逝者就算是能夠順利往生了。然後天海轉過頭來,對義景說道:“阿彌陀佛,義景殿下太過執著了啊!”

“我怎麼執著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