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秦大寶凌空兩腳飛踹,踹的兩個小偷向前撲去,臉都戧破了,鮮血淋漓,
他藉著踹的力量,一個後空翻單腿跪在地上,姿勢相當帥。
兩個小偷察覺不好,顧不上疼,趕緊爬起來要逃,
一雙手搭在了他們的肩上,兩個小偷一回頭,秦大寶的手用力一抻,就把他們的胳膊從肩上的關節給卸了下來,
這人吶,你別看跑步的時候用的是腿,可兩個手臂是管平衡的,胳膊一卸,他倆就失去了平衡,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秦大寶兩腳踹在他們的腿彎裡,兩個小偷撲通跪在地上,他倆都疼哭了,大鼻涕剛淌下來就凍成了冰。
這時候朱軍也到了,他從腰上掏出手銬,給他們銬上,不過銬不銬也沒關係了,這胳膊晃晃悠悠的,
秦大寶伸手推拉拽,將卸下的關節給他們安上。
朱軍提著兩個人,秦大寶四處尋找被偷的提包,卻沒有看到,
他回憶了一下,剛開始看到兩個小偷跑的時候,他們其中一人還抱著提包,等到快出廣場的時候,提包就不見了,
壞了,這兩個小偷有接應的人!
秦大寶猛地回身看著兩個小偷:"你們的同夥在哪裡?"
兩個小偷咧開嘴笑了:"什麼同夥?同志,是公安同志吧?你們為什麼抓我啊?"
見是公安抓人,看熱鬧的人都圍了上來,一聽小偷這麼說,也就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了,
秦大寶知道大意了,小偷在逃跑途中把贓物給了同夥轉移了,怪不得這兩個傢伙這麼有恃無恐,肯定是老手。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著兩個小偷的慘樣,不明所以指責秦大寶和朱軍的聲音也愈來愈大,
這就是國人的思維,同情弱者,這兩個被公安抓住的人,滿臉是血,看上去狼狽不堪,
秦大寶的手搭在腰間的槍套上,他不敢肯定這裡面有沒有小偷同夥,萬一挑起群眾的對立情緒,就不好辦了。
他敏銳的來回看著人群,沉聲對朱軍說道:"帶他們回派出所。"
朱軍點點頭,推搡著小偷,
小偷知道一進派出所就完了,一頓記憶恢復術,不把他們打出屎來都算他們拉的乾淨。
小偷一看朱軍就是個雛兒,一臉的稚氣還裝大人樣,但是對秦大寶他們拿不準是不是老公安,太沉穩了,手段也夠狠。
不過容不得他們考慮太多,先脫身再說。
一個小偷大喊起來:"公安打人啦!冤枉啊,我們哥們來車站接我爸,我爸生病了,從老家來京城看病,還沒接著就被這兩個公安冤枉我們偷東西,我們偷啥了?我們兜裡就二塊錢,這是偷的嗎?"
他這麼一說,更引起人們的同情了,
"哎呀,這公安太兇了,看把這倆人打的,滿臉是血。"
"可不咋地,俺老家的公安也這樣,下手成價黑了。"
"我說公安同志,還是先把人送醫院吧,這血糊淋拉的。"
"對呀,送醫院吧。"
忽然,人群外有人喊道:"來,閃一閃,公安辦案。"
圍觀的人閃開一條通道,老秦和一個穿著公安制服的小夥子走了進來,老秦手裡提著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五的男人,而公安手裡拎著一個提包。
秦大寶皺了皺眉,腦海中的記憶飛速的回溯,定格,這個矮個子男人曾與小偷擦肩而過,自己此時正好躍過一個旅客的頭頂,矮個子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背過去的手裡正是那個提包。
老秦把矮個子男人往兩個小偷身邊一推:"丫養的,還喊不喊冤了?用不用給你們介紹個包青天吶?"
兩個小偷知道今天是栽了,也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