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幾個人都閉上了嘴,側耳傾聽,可是隻聽到岑寧玉的尖叫聲,
週末言上去就是兩巴掌:"閉嘴!"
岑寧玉根本不聽他的,還在拼命地喊救命!
週末言急了,他的左眼皮右眼皮突然跳個沒完,他是比較迷信的,這左眼跳財,右眼跳禍,這兩隻眼睛一齊跳是什麼意思?
他急忙問劉軍,劉軍撓了撓頭髮,猶豫了一下說道:"難道是發一筆進棺材的橫財?"
週末言氣笑了:"你可真會胡說八道…"
突然,車間的木大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嚇了幾人一跳,只見大門晃晃蕩蕩地掉了下來,重重的拍在地上,
外面突然亮起了兩道大燈,晃得週末言他們都睜不開眼睛,
週末言用手掌遮著眼睛,從縫隙裡看了出去,
只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了進來,在強光的照射下,根本看不清長相,只看到高個的人肩上扛著根棍子一樣的東西。
李橋山反應最快,他一撩衣服,從後腰拔出手槍,可還沒抬起手,就見到高個子的人端起手中的'棍子'
棍子噴射出火舌,子彈如雨點一樣打在李橋山的身上,李橋山連叫都沒叫岀來,就被打成了篩子。
這一下把週末言幾個人都嚇傻了,一動都不敢動,
這幾個人平時橫行霸道,總是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什麼都不怕,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沒遇到真正的危險,遇到了危險,才發現自己的膽子比耗子還小,
週末言戰戰兢兢地耷拉下眼睛看著李橋山的屍體,他親手殺過五個女人,除了第一次比較害怕以外,剩下的只有興奮,
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一身的槍眼,到處是鮮血,衣服上冒著煙,週末言幾人彷彿看的是自己的屍體一樣,冷汗瞬間溫透了全身,嚇得直哆嗦,
車燈逐漸退去,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等週末言幾人反應過來,身邊已經全是公安戰士,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們,
週末言高舉雙手叫道:"你,你們是什麼人?我是東城分局法制科副科長週末言,你們…."
公安戰士向兩側一分,那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顯露了出來,
週末言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秦大寶,左明月,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瘋了嗎?趕緊把槍放下,秦大寶,你是想替陸家和我們周家為敵嗎?"
秦大寶和左明月相視一笑,秦大寶上前兩步把五六半自動步槍的槍管懟進了週末言的嘴裡。
"聲音太大了,多疲勞啊?"他歪歪頭,有兩名公安把嚇傻了的岑寧玉給解了下來。
"玩的挺花花呀?這是第幾個了?第六還是第七個?"
週末言嘴裡含著槍管一動不敢動,滾燙的槍管燙的他舌頭都快爛了,一股濃烈的硝煙味在鼻腔裡瀰漫,讓他一陣陣想吐。
劉軍叫道:"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我們就是跟這位女同志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你是劉軍吧?你的這個玩笑是跟你們埋在蟒山的那五具屍體開的嗎?"
此話一出,劉軍等四人體若篩糠,心裡同時叫了一聲完了。
"你劉軍不是要在我的摩托車上動手腳,要摔死我嗎?"
"週末言,你不是要對明月下手,再送給劉軍七天嗎?"
週末言和劉軍的臉色嚇得慘白慘白的,都不能看了,這是兩個人前幾天在病房說的,當時病房裡沒別人,這話秦大寶是怎麼知道的呢?
左明月已經氣瘋了,大寶從沒跟她說過這些事,她上去衝著劉軍就是狠狠的一個撩陰腿,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雞飛蛋打的聲音,忍不住都夾了一下褲襠。
王新小聲的問道:"這,這是誰呀?你們,你們是怎麼得罪他了?"
劉軍捂著褲襠,跪在地上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了,週末言這回真是默默無言了,他倒不是有多害怕,因為再大的事兒他爺爺也會幫他解決的,他只是被秦大寶開槍掃射李橋山嚇壞了而已,
王新卻怕得不行,他想到了他們幾個虐死的那些個女人,當時有多刺激,今天就有多害怕,
他猛地大吼了起來:"都是你們瞎嘰霸得罪人?一天到晚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臭傻b,週末言你個臭傻b,老子被你害死了!我,我特麼不想死……"
大寶把槍管從週末言的嘴裡拿出來,週末言乾嘔了一下,幾個公安撲上來給他們打上了背銬,
王新仍在大喊大叫,週末言吼了一聲:"別特麼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