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雨琦將小箱子也收進了空間之中,這才出了地窖,來到廖主任所住得房間,看著被迷暈的廖主任,孫雨琦真想把他直接殺了,還想問問到底是不是顧雨嵐和他是同謀要害自己,可是現在卻是不能問。
先將廖主任的臭襪子拿來塞在了他的嘴裡,又從空間拿出一把手臂粗的木棍照著廖主任的四肢敲了下去,為了讓他這一輩子都躺在床上,孫雨琦不但斷了廖主任四肢,還斷了他的腰椎。
廖主任雖說昏迷,可是身體反應還在,在敲斷他的四肢的時候,眼睛並未睜開,只是臉色蒼白的嗚嗚叫著,滿頭的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流。
孫雨琦冷眼看著廖主任在那裡痛苦的搖擺著腦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出了廖主任家之後,孫雨琦直接朝著鄭家屯跑去,不到十幾分鍾便回到了鄭家屯。
陳利祥看著是孫雨琦進了屋子,這才回轉自己房間,在孫雨琦離開前往公社的時候他就在後面跟著了,一直跟著到了公社,看著她進了廖主任的院子,他也只是進了院子,並未跟進去,只是在外面等著,若是孫雨琦有什麼危險他才會出現。
他看著孫雨琦進了廖主任屋子,不一會兒又出來,每間屋子都轉了一圈,最後又進了廖主任屋子將廖主任廢了之後,看著孫雨琦離開,他才在後面跟著她回來。
孫雨琦卻是不知道有個尾巴跟了自己一路,她回到房子很快便睡著了。
陳利祥這裡卻是沒有睡著,他知道孫雨琦為何要去廢了廖主任,前幾天的事情,他也知道,本來還想等段時間自己去將那個廖主任收拾了,誰知道孫雨琦這麼著急便親自動手了。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喜歡的人這樣的性格很合自己胃口,這樣想著,陳利祥便暢想起以後的生活了。
孫雨琦不知道陳利祥的想法,若是知道了肯定啐他一臉,想屎吃呢?
第二天一早,老黃和媳婦一大早便起了床,準備做了早飯,趕緊去上班,可是剛剛走出屋子,便好似聽到了有什麼聲音傳來,仔細去聽,卻又好像沒有。
老黃搖了搖頭。
“唉,歲數大了,竟然出現了幻覺,”想起來前幾天衛生院的醫生還說他這是上火了,很容易耳鳴。
進了廚房開始做飯,可是進了廚房之後那個聲音則是聽的更加明顯了,好像是在叫救命。
老黃看了看廚房的後窗戶,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家隔壁好像住著的是那個革委會的廖主任。
這個廖主任可不是個好東西,公社多少人家被他整得家破人亡的,可是現在有聲音從他的院子裡傳來了救命聲這麼一想老黃則是更加不敢出聲了,他怕廖主任是不是在家囚禁了什麼人,自己只是個平民百姓,可是不敢摻和到這些事兒裡面。
想到此,老黃也不敢在在家做飯吃了,而是直接出門上班去了,在家待著到時候怕是自己也要完蛋。
而廖主任此時卻是嗓子都喊啞了,嘴裡塞著的臭襪子也好不容易被自己舌頭給頂了出來。
因為受傷太重,自己的手腳不能動,好像腰也斷了,身子也動不了了,他知道他這是被報復了,他這些年做了多少壞事他還是知道的。
他好後悔啊,昨天就不該讓手下出門抓人,應該讓這些人都留下來守護著自己。
廖主任就這樣一直等到了快中午時分這才被從外面回來的手下發現送往了衛生院。
而且還報了公安派出所。
陳所長在聽說廖主任被人打斷了四肢不說,連腰都給人打斷了,也是一愣,臉上則是一片憤怒之色,立刻派了手下的公安同志去了廖主任家,自己則是去了醫院看望廖主任。
其實陳所長現在心情很好,剛剛那憤怒之色也只是表演罷了,做給外人看的而已。
來到衛生院才知道廖主任這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他的腰椎整個被打斷了,接是可以接好,可是這神經卻是無法接上了,而且四肢都是粉碎性骨折,以現在的醫療手段也接不好了。
三天後孫雨琦再次到了公社,在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聽說了廖主任的事情。
原來外界傳聞廖主任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是人家來複仇了,現在廖主任還在縣城醫院躺著的,因為衛生院的醫療技術還是不行,當天便轉去了縣醫院,到了那裡,醫生就說廖主任這輩子怕是隻能躺在床上了,因為他癱了。
林沐然看了一眼低著頭吃飯的孫雨琦,很是高看了一眼,這人還能如此淡定的吃飯,心理素質當真是厲害。
“快點吃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