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病又沒有真把這幾個人填黃浦江地打算,自然要給他們留條出路,否則讓他們空手上路。不知道又該誰倒黴了,雖然斷手斷腳的,但是這幾個傢伙們在路上扮演幾次車匪路霸還是綽綽有餘的。
如今給他們留點兒路費,放條生路,加上他們又剛受了打擊,為非作歹的念頭就會少些。
“多謝英雄了,多謝英雄了!”大哥雄他們倒是沒有想到範無病居然還給他們留了路費,頓時有點兒驚豔的感覺。
看起來範無病斯斯文文,可是出手實在是狠辣無比,打得大哥雄他們鬼哭狼嚎。要是真地把他們都填了黃浦江。也是沒有個說理的地方,誰知道這會兒範無病居然轉了念頭,放了他們一條生路,還沒有斬盡殺絕地留下了路費,這就算是比較難得了。
“謝就不必了。”範無病笑眯眯地拿著攝像機對大哥雄他們說道,“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都是那個喪門阿昆把你們給坑了。惹上了我。自然不可能有好下場的。實話對你們說,我的功夫你們也看到了吧。中南海保鏢你們總聽說過吧?我可是有殺人執照的!今天心情好沒有把你們給處理了,就是你們的運氣了。”
中南海保鏢?!大哥雄他們雖然有點兒不像新,但是也有點兒惴惴,看範無病的樣子,確實不像是混黑道兒地,可是功夫偏偏又這麼厲害,沒準兒還真有這麼一說這次真得是被程昆給害慘了!大哥雄雖然心裡面憤恨,但是程昆的勢力可是比他要大多了,即使回了香港,他也不敢去找後賬。更加令他心裡感到糾結的是,人家程昆給了他五十萬港幣的定金,這次事情又沒有辦成,能不能回香港都是個問題了!
陳碧松也被範無病給唬得一愣一愣的,她還真當範無病說的話是真的了,試想那個普通人能有這麼好的身手?剛才被範無病掀起來的青石條,就有幾百斤重,而範無病收拾大哥雄他們的手法,更是非人地感受。
再聯想到範無病地種種特異之處,喜歡聯想的陳碧松頓時就有點兒相信了。
不過接下來範無病的舉動就有點兒難以置評了。
他吧攝像機開啟,看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不錯啊,居然還帶紅外功能,晚上拍攝一點兒都不受影響,好機子!”
陳碧松有點兒好奇,怎麼範無病還有興致擺弄這個東西?先把這些人處置了才對呀!
“各位兄弟從香港遠道而來,我們相逢在這黃浦江畔,也是一種緣法,小弟突發奇想,打算把這次會面記錄下來,以為紀念,希望各位兄弟們配合一下。”範無病文縐縐地說完,然後舉著攝像機開始拍攝,“大哥雄,麻煩你把這事兒的來龍去脈再陳述一遍,記得要一遍過關,不要有任何的疏漏哦!”
呃!大哥雄他們頓時都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範無病要留證據啊!
不過肉在砧板上,此時反抗無異於自己找死,於是大哥雄只得按照範無病的要求,垂頭喪氣地將整件事情給講了一遍,最後又把自己的名字和手下地名字住址通通報了一遍,這才算是完了。
“來,每位兄弟再來個特寫,說實話,我跟你們雖然是萍水相逢,但卻相見恨晚啊!臨走了,還真有點兒捨不得,說不定哪天去了香港,還要找你們喝點兒小酒地,今天得好好把諸位兄弟的形象給記下來!”範無病一邊胡亂說著,一邊兒強令眾人站起來轉了個圈兒,最後又在面孔這裡來了個定格。
“對了,我地助理呢?怎麼還不見她回來?”陳碧松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到現在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陳碧松的助理還沒有露面,而武陟小機也不見蹤影,很是奇怪啊!
大哥雄低聲下氣地說道,“被我們給用迷藥弄暈了,在那邊兒扔著呢。”
怪不得啊!範無病過去一看,果然找到了兩個人,弄了點兒冷水澆在他們的臉上,又拍了好幾下,這才算是給弄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啊?怎麼感覺暈暈的?”武陟小機雖然醒過來了,但是腦袋很痛,想來是剛才在地面上磕到了,有點兒淤腫。
至於陳碧松的女助理,情況要更差一點兒,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然後又睡著了。
範無病感到直接讓陳碧松回去恐怕不太合適,於是就提議她們一起坐自己的車子回酒店,陳碧松此時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自然就答應了,然後拿了東西,將武陟小機和陳碧松的助理攙扶進了車子,就這麼開走了。
大哥雄他們只能慢慢地爬進自己的車子,然後去找醫生幫忙,畢竟,好幾個人都需要先把斷了的腿腳給接起來。
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