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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如果這樣不聲不響地一筆帶過,磐石市重型機械公司的工作局面。還是無法得到根本性的扭轉的。

範亨卻說道,“我們父子都是辦實事的人,總不能讓四五千職工都餓肚子吧?怎麼說,當初我們也是從那裡走出來的,你的很多叔叔伯伯,現在還正在發愁今後的出路呢。這些個人恩怨。暫時先放一邊兒吧?”

其實範亨也清楚,很多被大家看不順眼地傢伙們,此時都去了水西縣那邊兒的軍品新廠,算是擺脫了跟大廠的關係,這麼一革故鼎新,反倒是可以不用計較以前在老廠中所搞的那些小動作了,倒也算是開啟了新局面,但是老廠這邊兒受到的損失就比較嚴重。要知道。他們所欠下的債務問題,實在是比較龐大的。

範無病在父親的勸說之下。終於還是決定同父親一道,將磐石市重型機械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使父親的經營基業夯實一些,只要磐石這邊兒能夠經營地鐵板一塊兒,日後的事情,也就好說多了。

不過父子二人的這種想法,在他們去平原廠那邊兒調研了一陣子以後,就變得有些不同了。

實在是透過走訪和調研得到的訊息,讓他們父子感到氣憤難平了,原來老平原廠的問題,已經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領導層不作為那麼簡單,這麼多年以來,基本上都是領導層合夥起來,將老廠子地家底,也就是範亨在擔任副廠長期間所創下地家業,給聯合掏空了。

這麼說起來,其實才到任沒有兩年的廠長李銘九,只是一個倒黴的替死鬼而已,這場國有資產流失大案之中,他所扮演的角色,僅僅是一個擊鼓傳花的最後一個接花者那麼簡單,真正的家底敗光的責任,並不能由他來承擔。

從賬面上發現的問題就已經非常驚人了,再從職工們口中瞭解到地內情,更讓父子二人感到鬱悶不已,平原廠地貪腐是一場窩案,而當初的受益者們,此時有很多人都透過錢權交易走上了重要地位置,所以,李銘九在部裡面能有後臺。

“哼哼,觸目驚心啊!”範無病憤憤地說道,“我看李銘九這次也沒有多大的事情,自然就會有人幫他擺平一切的!內部審查,這不就是一層保護傘嗎?移交司法的可能性,基本上是可以斷定不存在了!”

範亨的心裡面也很不痛快,只是嘴上說道,“不能這麼講,你還是要相信組織的。”

事實上範亨也明白,作為官場的潛規則,這事兒估計到此也就算了,沒有人願意勞心費力地去挑戰這麼大一股勢力,這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你如果失敗了,那就是汙衊領導幹部,別有用心,你如果成功了,也得落一個薄情寡義六親不認的惡名,甚至會為自己帶來一些禍事。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先例的,因此範亨覺得,還是先解決了磐石市重型機械公司的問題是最重要的,別的都是扯淡。

自然範無病也不願意為自己的父親多惹許多麻煩的,因此他們主要先就磐石重工以後地發展目標為重點,透過在磐石重工內部實行機制轉換。準備將磐石重工打造成磐石市最大的一個盈利企業。

磐石重工好歹有著以前平原廠的大部分技術底子,走的又是民用品方向,四五千人基本上都是熟練的技術工人,如果有個好專案,自然是馬上就能夠火起來的,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一個是尋找什麼樣的發展專案,另一個就是如何處理現在所擔負的債務問題了。

至於發展專案,範無病心裡面大概有個譜兒。磐石市地處內地,不像是沿海城市那樣,適合一些資訊化程度較高變化較頻繁地事業,那麼就是應該穩中求勝了,聯想到今後幾十年之間都要大力開展的國民基礎建設,範無病立刻給磐石重工定下來一個目標,就是重點發展光纜事業。

“光纜?”範亨雖然知道這東西,但是因為沒有專門瞭解過,所以有些拿捏不準,但是見到兒子這麼有信心。自然就覺得應該是可以搞的。

提到光纜,就不能不提起光傳輸的問題,一八七零年,英國科學家丁達爾做了一個有趣的實驗:讓一股水流從玻璃容器的側壁細口自由流出,以一束細光束沿水平方向從開口處的正對面射入水中。丁達爾發現,細光束不是穿出這股水流射向空氣,而是順從地沿著水流彎彎曲曲地傳播。這是光的全反射造成的結果。

光導纖維正是根據這一原理製造的。它地基本原料是廉價的石英玻璃,科學家將它們拉成直徑只有幾微米到幾十微米的絲,然後再包上一層折射率比它小的材料。只要入射角滿足一定的條件,光束就可以在這樣製成的光導纖維中彎彎曲曲地從一端傳到另一端。而不會在中途漏射。科學家將光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