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為了恐嚇範亨市長,才實施了槍擊事件?”一個專案組成員問道。
“我是擔心廠子破產,幾千號老少爺們沒有飯吃啊!”何小軍苦笑著回答道。
“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沒有人相信何小軍可以為了這個目的,冒著天大的風險去持槍恐嚇範亨,或者說,沒有人相信何小軍這個一個滿身匪氣地傢伙會存這麼正義凜然的居心。
這小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流氓地痞無賴,就差在額頭上面直接刻上兩個字了。
“你們愛信不信,反正就是這麼簡單。”何小軍也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肯再多說一句話。
專案組地人對於何小軍這種不配合的態度非常惱火,大家都是刑偵方面的高手,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小子的賊眼灼灼,心裡面肯定是藏著事情的,只是這次出動的人手不是一個系統的,可以說是兩部委聯合辦案,平日裡的一些暴力手段,此時倒是不合適直接拿出來使用了。
不過這小子是賤皮一個,不打不抽不老實啊!
這事兒要怎麼辦才好呢?幾個人頓時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這話該怎麼開口?畢竟用刑這個事情雖然是必不可少地,卻不能夠宣之於眾,否則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地麻煩的。
範無病頓時就看出了大家地心思,略微思忖了一下後便問道,“我可以跟這位單獨談幾句嗎?”
“你是誰?”一個專案組成員明知故問道。
“我是範無病,範亨同志的小兒子,作為受害人的直系親屬,問兩句話應該沒有問題吧?”範無病回答道。
“問話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擔心你對犯罪嫌疑人動粗,這是我們的制度所不允許的。”那人拿捏著強調對範無病說道。
“不至於吧?你看我只是一個十六歲的青少年而已,再說我也不想是那麼喜歡賣弄武力的人吧?”範無病一臉無辜地對專案組成員表示道。
磐石的許樹森局長立刻附和道,“小范同學一直是尊敬師長團結同學的好少年,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損個人聲譽的事情的,這一點我們能夠保證。”
專案組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便笑了笑道,“既然磐石市警方都表態了,那我們也樂意見到當事人之間溝通一下,或者這個問題就解決了呢?”
於是眾人紛紛離場,屋子裡面就剩下了何小軍與範無病兩個人。
範無病盯著何小軍看著,臉上掛著一種詭異的笑容,令何小軍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他從屋裡面眾人離場這件事情,就發覺事情有點兒不對頭,他們怎麼可能放任槍擊事件的主犯與受害者的親屬在沒有人監管的狀態下呆在一起?
“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何小軍有些色厲內荏地堆範無病說道,此時他的手被銬在桌子上,而桌子是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跑都沒出跑,他當然害怕範無病對他動粗了。
見何小軍一臉驚恐的表情,範無病忽然啟齒一笑道,“放心,我絕對不會用椅子之類的東西砸你的頭的,那麼粗俗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去做呢?”
“那你想幹什麼?”何小軍見範無病朝自己走了過來,便阻止道,“你不要過來!我喊警察了!”
“放心,我只是想跟你談談心而已,何必驚動警察呢?”範無病邪邪地一笑,然後說道,“不過,你覺得警察會回來管你嗎?剛才的時候,你好像不大配合他們的工作呢!”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何小軍一口拒絕道。
“怎麼會沒有呢?”範無病捏住範小軍的右手食指道,“就是用這根手指扣動扳機的嗎?”
何小軍還沒有明白範無病的用意,右手食指就傳來一陣劇痛。
第二十七章 逮兔子往往是一窩端
何小軍的右手食指被範無病一捏,感覺像是斷掉了一般,偏偏從外面看不出一點兒痕跡來,他疼得冷汗直流,若不是以前在部隊裡面也是練過特種兵,只怕是早就服軟了。
“你不是說談心嗎?怎麼就動粗?市長的兒子就能夠這麼囂張?我跟你沒完!”何小軍忍著痛大聲對範無病吼道。
“談心?!”範無病冷笑了一聲道,“對不起!我這個說話喜歡省略,所謂談心,就是要跟你談一談十指連心的感覺!現在,你有切身體會了嗎?”
“我靠,你這人才是從心裡到外面都黑了——”何小軍慘叫道。
範無病冷哼一聲道,“我就算心黑,也不會拿杆槍跑到別人家亂開槍,你這種人就是賤皮,不給你點兒苦頭吃,你就不知道什麼叫無產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