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人見到有己方勢力加入,頓時喜上眉頭,領頭的那人尋的空擋喊了句:“兄弟,這些人都是僱傭兵,你們要當心!”
戰火發生在兩棟大樓之間,雙方中間隔了一條街道,街道旁的一些小型建築物成了遮掩之所,耿楚瀚趕過去的時候後交戰並沒持續太多,或許是那邊見到有新的勢力加入,主動退到大樓的樓梯通道之內,他們這邊也沒有趁勝追擊,雙方竟是很有默契的同時停戰了。
“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會打起來?”耿楚瀚對著那領頭之人問道。
對方露出一絲苦笑,回答:“只是誤會而已,我們的人不小心惹上了那邊的一個女人,那些僱傭兵完全不聽解釋上來了就開打。”
“是什麼誤會?”耿楚瀚收起了槍,沉聲繼續追問。
“兄弟們以為那個女人是落單的普通百姓,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救援小隊每天都在危機中摸爬,而這些兄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憋了很久好不容易看見個女人就激動了一些,話語上有些不乾淨,哪知那女人竟會是個僱傭兵。”
領頭之人的話音剛落,有幾個小兵的臉色變了變,露出一絲不安神情,看樣子不會是嘴上不乾淨吧,耿楚瀚平時和自己手下的兵稱兄道弟,看似平和,實則極為嚴厲,他清楚要一步步往上爬,就不能容許有半分過錯,他轉過身,犀利的眼神掃向那幾個有些心虛的小兵。
“我看恐怕不止這樣吧,究竟是那些人手腳不乾淨的給我站出來!”他厲聲吼道。
大概是他身上的氣勢太過駭人,這些人還摸不準來的這位是個什麼身份,單看這份姿態並不容小覷,到底是那幾個小兵犯了錯,都耷拉個腦袋往前跨了一步,一個個都不敢吱聲。
“既然是我們的錯,就不應該繼續和那邊對峙下去。”耿楚瀚看著領頭人,說,“我試著和那邊商討把這些人交由他們懲罰,你沒什麼意見吧。”
“那些人可是僱傭兵,手段狠辣無情,若是就這麼交出去,我擔心他們做的太過。”不單單是領頭之人猶豫,那幾個小兵也跟著大聲嚷嚷起來,根本就願意就這麼被送去給對方處置。
“要是那女人不是那隻僱傭兵的一份子,或許早就被你們給糟蹋了吧,這算不算過分?”耿楚瀚掃過那幾張臉,嗤笑了一聲,說,“有膽子做出來卻沒膽子承擔過錯,你們這種人還有資格把自己當成軍人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這種不輕不重的話語,更能讓這些人羞愧,那些犯錯計程車兵到底還很年輕,看樣子也沒有一些二世祖在裡面,對於他的斥責都默默承受下來,若是遇上些蠻橫無理的傢伙才會難辦,這般倒是好很多。
當下無人再反對,耿楚瀚用一疊紙捲起了一個喇叭,對著對面的喊道:“繼續戰鬥下去對我們雙方都不利,或許會引來帕拉也說不定,現在是需要大家聯合起來抗敵的時刻,而不是我們人類自己窩裡鬥,大家好好商量,都各自退一步怎麼樣?”
“退一步?你們那些想要侵犯老孃的人就這麼算了嗎?”回話的是顯然就是這次事件的導火線,聽那語氣絕對是一個女中豪傑。
“不,那些人我們會交出來任由你們處置。”耿楚瀚說完在心底默唸了一句:怎麼處置就看你們有沒有膽子得罪軍方。
“老孃要把那些人的jj割下來下酒吃,你們也會答應?”
耿楚瀚聞言朝後望了一眼,默嘆這些孩子太年輕了,怎麼就惹上了這麼個女霸王了。
“行,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他很快就回了過去。
那邊沉默了一小會兒,隨即又喊出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好了,我們答應停戰,就由那位喊話的人把那幾個手腳不乾淨的傢伙帶過來吧。”
談妥了就好,耿楚瀚立馬答應,那幾個小兵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更有一個差點哭了出來。
“我是被他們硬拉去的,一開始我就說了不要那樣,可是他們說什麼不要緊,只要把人姑娘哄好了頂多算合奸,不會出事的,我明明連那女人的手都沒碰到。首長,我可不可以不要過去啊?”
“首長,那個女人很彪悍的,我們三個都被狠狠揍了一頓,臉上都還青著呢。”
“是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首長,您可千萬別就這樣不管我們了啊!那個女人絕對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的命根子險些都被她給踢斷了,現在都還在痛。”
三個年輕的小夥子一想到那時場景就擺出一副恐懼的神色,一個個都完全蔫了,直哀求首長行行好,可千萬別讓那女霸王得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