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太傅所領,好像是紀家的娃娃,而二位又聲稱屬汝降王麾下,當日本官便知曉,該是那娃娃誤闖後殿,被役衛所困,太傅求助昔日學生汝降王,才有
了後頭之『亂』,倒沒想到,你與那孩子,還有這層淵源,那麼人你們已帶走了,如今又要說什麼?”
“說大人您。”柳蔚直言不諱:“在下既然坦言了與那小童的關係,那大人應當不難聯想到,在下與紀太傅又是什麼關係,相信大人更清楚的是,紀太傅與令師,又是什麼關係。”那日國象監的車路過宮道,恰聞宮人詢路,說紀太傅回京,馬車卻途壞了,求問他的車,可否帶紀太傅一程,國師欣然同意,實則他與這位致仕多年的老太傅並不熟悉,可卻聽教養他長大的恩師多次提
起,那早亡的老和尚,與紀太傅,曾是摯友。
如此一來,自己的身世會被面前之人知曉,不怪了。
必然是紀太傅說的。
可那又如何,英雄不問出處,他脫離佛門,成道家弟子,再受皇命所邀,建立國象監,位極人臣,這些都是他靠自己的本事做到的,誰又能多說他半句?
國師傲然道:“然後呢?”
知曉他出自明月鎮,又能怎麼樣?
“那位新嫁娘……”柳蔚聲音很篤定:“是您的生母。”
國師眸『色』越發生冷:“繼續。”
“所謂屍鬼,是您的父親。”
這回國師終於怒了,他一拍石桌,猛地站起來。
意識到他要動粗了,柳蔚身畔的容稜拔身而起,腰間利劍已然出鞘。柳蔚拉住容稜的手,讓他冷靜,抬頭看著國師盛怒的臉,嘆息道:“今日前來,並非想揭大人瘡疤,往事已矣,前人如何,更不該由後人承受,在下說有一事請大人相助,也是真的,還請大人坐下,咱們慢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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