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固文叫進來叮囑一番,才假裝還在生氣的又出了禪房。
明悟大師無奈的搖搖頭,示意容稜追出去。
容稜對老人行了一禮,這才離開。
禪房外,柳蔚沒走遠,只是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容稜過去,坐在柳蔚旁邊,無聲陪伴。
兩人皆沉默了好一會兒,柳蔚才率先開口:“明悟大師可與你說了,為何受傷?”
容稜搖頭。
柳蔚眉頭緊皺,看起來非常煩躁。
容稜道:“無論如何受傷,你皆會治,又何須再問。”
雖然的確是這樣,但柳蔚還是不甘心:“我不明白。”
容稜摟著她的肩道:“無需明白。”
沒一會兒,固文出來,說是方丈吩咐,安排柳蔚容稜與外面等候的一行人住下。
今日已經晚了,即便要回京,也得明日再走,否則走了一半,怕是城門就得關。
柳蔚本就是做好了要在此地過夜的準備,所以才回了七王府一趟,拿了那佛珠,也拿了一件換洗衣裳。
固文帶著兩人去了另一處禪房。
一進院子,柳蔚便瞧見兩個內務府的小太監與秦中已經在收拾了。
柳蔚單獨住一間,屋子裡,固心固善正在為其換褥子。
看到柳蔚進來,兩個小光頭害羞的叫了聲:“師兄。”
柳蔚摸摸兩個小光頭的頭,又給了兩顆松子糖。
兩個小光頭接過,嘴上說了謝,小臉卻一直紅撲撲的,顯然還是很不好意思。
晚上的晚膳是固心固善送來的,萬年如一的素菜,一點油星子都沒有,索性柳蔚也不是貪嘴之人,現在孕期反應並不嚴重,吃得還算好。
用過膳後,柳蔚就窩在**上,一手拿著那招魂釘,一手拿著一本梵文佛經,一一對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