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低聲說,“他們來徵稅,可現在根本不是收稅的季節,你知道的比較清楚,快治治他們。”
姜卓點了點頭,幾步走到了軍官的面前。我曾經見過他震懾千軍萬馬的威力,對他能把幾個官兵嚇得連連後退的本領自然毫不奇怪。那個軍官有些心虛地狡辯,“你……你們知道什麼!天都下達放權令,要……要還農於民……我,我們大人……為了民生……就就……”
“一派胡言!昊天律規定一年稅四時,春時徵茶,夏時徵漁,秋時徵農,冬時徵商,何時更改過?稅是稅,農是農,你們知府大人教你們如此混淆視聽嗎?!我只要一紙訴狀告到監察御史那兒,不管你們的知府大人是不是陛下眼前的紅人,這翫忽瀆職之罪,是要掉腦袋的!”姜卓重重地一甩袖,把一干人等說的一愣一愣的。軍官咬了咬牙,顫著聲音問,“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只有,只有高官和天家才知道的稅令……”
姜卓冷哼一聲,“你們不用知道我是誰。最好馬上從這裡消失,以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