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他的就沒意思了,我們去最中心的帳篷吧,放心,我很高興,不會再讓你動手了,記得下次好好表現……。”
地犰貪婪地眼神依依不捨的盯著地上的女人,心不在焉的說道,讓高峰長出一口大氣,他終於賭對了,從地犰偷看那對男女愛愛便知道,這個瘋子心裡變態,所以他才是強忍著暴走的衝動,配合演了一場戲,為自己爭取到了機會,也讓自己免於去面對那些無辜的孩子。
高峰為了生存,可以殺男人,殺女人,但惟獨不想殺孩子,這是他心中不能觸及的底線。
“那你可以把盒子還給我了?”高峰卻沒有罷休,非要扯著盒子說事兒,地犰眼中閃過狡黠,誘惑性的說道:“你把地上的女人都上一遍,上了我就給你……。”
“我們走吧,說不定她們就快醒過來了,等你攻破了荒人部落,這些女人你可以放在地犰部落,每天偷看洗澡……。”
高峰很抑鬱的說道,語氣帶有強烈的不滿,但他的話卻讓地犰眼中一亮,認為是個不錯的辦法。
荒人部落是中部荒野西遷的部落聯合一起匯聚的,面對生存的壓力,面和心不合的大小部落也不得不坐在一起相互商談,巨型獸皮帳篷裡曠達而豪華,種種西部荒野難得一見的野獸顱骨和獸皮裝飾琳琅滿目,被黑爪部落用作戰旗的傳承在這裡只是最低等的裝飾,可見部落的實力之強。
帳篷裡坐了一圈兒人圍著餐桌大吃大喝,猶如古代草原名族的王帳,這裡每一個人都是一方首領,沒有一個普通人,清一色的庇護者,嘴裡嚼著半生不熟的獸肉,眼神卻一個賽似一個的桀驁不馴,似乎相互之間連吃東西都在較量。
在這個只有男人,沒有女人的帳篷裡,雄性荷爾蒙呈現不成比例的濃郁,也讓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火藥味兒,但這股火藥味兒被最中心的那個巨型漢子給死死地壓制。
最中心的那個荒人首領與身邊清一色的肌肉男不一樣,整個人猶如竹竿,全身都沒有二兩肉,不管是臉頰,還是手臂,都和骷髏一般,但他有常人為止恐懼的碩大骨架,坐在這群最低都是一米八的壯漢中間,依舊高出一大截,猶如小人國裡的巨人。
此人就是最大的部族的首領,顯鋒伽羅,橫斷。
橫斷外形削瘦如竹,臉皮僵硬如屍,誰也不能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就連他的雙眼也空洞無神,彷彿失明一般,在場的眾人大多相互敵視,卻沒有一人敢和橫斷對視,即使餘光掃視都不敢,因為沒有人能抵擋住那空洞。眼神中森冷的寒。
若是細看,便能發現這裡的庇護者伽羅都有自己的小圈子,靠近橫斷的有六個人,雖然相互之間並不和睦,但總能維持面子上的交情,對其他人也能同仇敵愾,四個頭皮兩側颳著青皮,卻留著中間頭髮的庇護者形成小圈子,卻是最團結的,而剩下的三個人則猶如瘋狗一般,相互仇視,只差沒有當面撕咬,卻是最不團結的一族。
“橫斷大人,你給說句話,夜魔雖是個雜碎也不能白死,中部荒人四分五裂,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冷眼,不然會寒了下面人的心,再說,都聚在一起也不是個事兒,西部本來就貧瘠,養活不了這麼多的人,總不能乾耗著?”
一個瞎了左眼,沒了上嘴唇的醜陋男人突然吐出嘴裡的骨頭,嚼著肉筋,含糊不清的對沉默寡言的橫斷說道,眼神卻沒有看過去,只是盯著手中的獸腳。
這個人是四個人中間最有威望的那個,讓橫斷的左眼皮子一跳,卻不答話,拿起面前的酒盞一口乾掉,在他身邊的一個青面狠戾的傢伙猛地站起身,伸出油膩的手指,指著那人大聲吼道:“滿頭,這裡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不想留這兒沒人強迫你,有地方去自己滾……。”
這人說話,橫斷身邊的人一起點頭,有人大聲說笑,似在炫耀,有人舉著酒盞胡言亂語的指桑罵槐,至於另外三個部族的傢伙著一臉幸災樂禍,當他們相互對視,又露出兇狠的惡意。
“當……。”酒盞重重地放在烤角糜的旁邊,發出不大的脆響,卻讓所有喧譁消失,雙目空洞無神的橫斷沒有說話,只是扭頭看向帳篷裡的某個角落,下一刻,所有人一起看過去,卻並沒發現什麼名堂。
“吃……。”橫斷收回了視線,只說了一個字,便在也不說話,抱起身前的烤角糜,猶如餓死鬼一般張開大嘴啃了起來,橫斷一動手,所有人同時抱著屬於自己的角糜啃食起來,不少人甚至連骨頭一起嚼碎,在咯嘣脆響中,眼神露出一絲痛苦,卻不敢停下,因為橫斷沒有停下。
正文 081 內牛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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