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奇陰著臉問:“閣下是湯陰公子派來催的吧?”
郝雲奇一愣問:“湯陰公子是誰?”
員外也是一愣,疑惑的反問:“難道二位不是替湯陰公子打前站,來催小女玉蓮上轎的麼?”
郝雲奇被問的莫名其妙,道:“你的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在下帶小妹在街上找飯莊吃飯,走了幾家都是客滿,無意中來到了這裡,剛站到門口,就被那位老人家請了進來,當時在下還問,我們能進來麼,老人家說,來這裡的都是客人,當然可以進來了,於是在下與小妹就進來了,不知閣下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在座的那幾位吃喝的人本都陰著臉,聽了郝雲奇的話後又都“哈哈”大笑起來。
員外也笑了,但笑的很苦澀,他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們以為二位是湯陰公子的……噢,是這麼回事,今晚小女出嫁,我們這是擺酒席為小女送行的。”
郝雲奇忙起身施禮道歉道:“對不起,因在下沒有看到貴府的大門口張燈結綵,披紅貼喜,不知道是貴府嫁女,誤闖了進來,在下與小妹這就告辭。”話罷,拉著娜仁花要走。
員外忙道:“公子請留步,既然來了豈能再讓你們走,這也說明我們很有緣,快快請坐,我們說話。”
郝雲奇不好意思道:“如此打擾怎好意思啊。”
員外苦笑了笑道:“說不上打擾,你們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說實話,如在平時,象公子這樣俊雅,姑娘這樣高貴美麗的客人,我還未必能請的來呢。”
郝雲奇不好再走,想了想,伸手從懷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雙手捧著送到員外的面前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員外臉一下陰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