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公司的簽約歌手,但是因為跟他們地關係不太一般。所以我有什麼新歌。都會從他們公司發行出來。”
“範先生居然是原創型的全能人才,那麼是否有興趣成為一名職業歌手呢?”那記者仍然有些不死心地盤問道。“如果您這樣的天才歌手不從事這方面的職業,會是我們一個很大的損失啊!我跟許多家大的唱片公司都很熟,比如滾石唱片公司,或者華納唱片公司,您如果有興趣,我很樂意充當一箇中間人的角色。”
範無病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個就好意心領了,可是如果我從事歌唱事業,我地損失會很大,非常非常大。”
夏雪在一旁聽了,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道那損失還真是很大很大了,一百個滾石或華納捆在一起,也無法勝過範無病地資產,傻子才會跑去專門唱歌。
範無病如果不是閒得無聊,又碰巧要處理南方的工作事務地話,也不可能跑到上海來收購了新絲路娛樂公司,更不可能聊發少年狂地錄了這首歌,更加不可能答應了夏東海兩口子的要求參加這個晚會,並且折騰出一場風波來。
讓他專門去給人唱歌?這簡直是侮辱一位億萬富翁的智商啊!範無病不介意偶爾客串一回歌手,但是在他的心底裡面,對歌星們還是比較鄙視的,一群戲子而已,整天帶著虛假的面具在舞臺上面依依呀呀地假唱,要麼就逃稅,要麼就吸毒,要麼就交通肇事後逃逸,實在是太沒品了。
若是這些人相提並論,範無病寧可從來沒有重生過,還是幹自己幫人洗錢的老行當比較自在一些。
幾個記者見沒有什麼油水好撈,便紛紛散開了,這個時候臺上依然在歌舞昇平,臺下已經開始給大家上菜了,範無病折騰了一陣子,此時肚子又餓了,也不管別人的感受如何,自己先拉著夏雪動手開吃。
“範老弟,你的胃口很好啊!一般人在這種場合很難專心吃東西的!”李琢玉看得莞爾,不由得多說了兩句。
“民以食為天嘛!”範無病邊吃邊說道,“這裡的菜還是不錯的,除了量小之外,也沒有什麼好挑剔的了,對了你怎麼不動手呢?”
“呵呵,我習慣上吃飯晚一些。”李琢玉笑吟吟地說道,“你別拘束,儘管吃好了,不用給我剩。晚宴這東西,就是走個形式而已,大家每年回家後都得加餐。我家裡現在肯定已經在替我準備晚飯了,回去以後喝點兒稀粥,吃點兒開胃小菜,舒服啊。”
“你這是生活積累。換句話說,就是活出滋味兒來了。我還不行,就是貪圖口腹之慾,私心雜念也比較多,不能夠跟你們這些磚家叫獸們相提並論。”範無病正啃一根糖醋排骨。燉的相當軟,而且入味極深,因此說話就有點兒含糊不清了。
李琢玉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自己拍下來的那份資料拿在手中,仔細地翻看起來,沒有多久,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越看越仔細。越看越心驚。
範無病在這裡面並沒有藏私,在日本操作股市的經過,除了自己僱人行騙安田小野郎那一段兒事情上不了檯面之外,其他的操作過程和目的基本上都列出來了,在結合上面地日期,只要對日本經濟比較關注的業內人士。都能從中瞭解到當時那段兒驚心動魄的戰鬥歷程。
李琢玉這麼一位專家型的經濟人才,自己又有長期地金融活動經歷,家業也大,自然對於周邊市場的各種變化相當有了解,此時這麼一對照,才知道當時的日本股市為什麼如此如此,原來這裡面還隱藏著一條翻江倒海的金融大鱷和他的操作團隊。
“看出點兒什麼名堂來了嗎?”範無病啃完了骨頭。用參見擦了擦油手。看到李琢玉地臉色忽青忽白的,又看了看他手上拿的資料。心知這東西對他地觸動比較大,於是便問了一句道。
“感覺,真像是生死搏殺一般。”李琢玉苦笑著說道。
範無病點了點頭,心說這話放在形容股市上面一點兒也不為過。常言說的好,小賭怡情,大賭安邦,所謂的股市,也不過就是國家開辦的一個大賭場而已,賭的就是國內現有的這麼多家公司地經營業績和大小八卦,國家是總莊家,而實力強橫的金融大鱷們是小莊家,至於成千上萬的股民們,不過都是炮灰而已,運氣好的,能夠跟上喝點兒肉湯,運氣差的,就是背黑鍋送死的材料。
用生死搏殺來形容股市,還是非常恰當地,只不過很多人不會這麼認為,總以為自己就是唯一能夠遊刃有餘的股神,實際上,小散戶們哪裡可能穩賺不賠?只要你呆在故事裡面不出來,胖子就會熬成瘦子,瘦子就會變成乾屍,乾屍也會變成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