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櫻子有病,這麼冷的天穿毛皮大氅不說,還拿著摺扇。既然這麼熱,就不要穿這麼厚啊。他是嫌自己不夠引人注目麼?”
結果話音剛落,那虞楚之還真的開啟扇子搖了搖——雖然他看上去一點都不熱。
硃砂終於按捺不住笑出聲來:“煙荷,你也在看他?我看他好久了。”
雲輝道:“我也是!”
笙簫道:“我也是。”
瑤空道:“我也是……”
琉璃道:“我看整個場子的男人都在看那夫人,女人都在看那血櫻子吧。”
三個男護法面面相覷,想反駁點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連平時相當於木頭人的硨磲都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古怪的人。”
琉璃道:“你自己已經夠古怪了。”
“都安靜。別看那個人了。”雪芝回頭道,“琉璃,待會兒你就準備出場吧。”
“一定要我去麼?你難道不覺得讓那個老和尚對著我意淫是一件很噁心的事麼?”琉璃面部表情開始扭曲,“宮主,你最好三思。這事關我和硃砂的終生幸福。”
“又不是叫你真的去做。只是這麼說比較方便拖延時間。”
“可是我光想一想,就覺得自己不行了。”
“硃砂。”
硃砂橫眼瞪著琉璃:“你自己看著辦。要聽宮主的,還是回去等著我收拾?”
琉璃看了她許久,終於露出了決絕的表情。
有時候人們常說感到有熾熱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並不是假話。英雄大會會場上成千上萬人,雪芝卻感覺到虞楚之的目光一直鎖在自己的身上。只是感覺並不熾熱。
也不知是否因為他給人感覺就是外溫內冷,她覺得渾身冰涼。
一個早上,重火宮和七櫻夫人都沒派出一個人。
好容易捱到了中午,太陽高照。在華山現任掌門陸守範初露鋒芒,與少林老和尚釋平交手之後,琉璃才上場。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並沒有立刻挑戰釋炎,而是挑戰了正準備下去休息的陸守範,接下來,連戰三次以後他才開始做他真正要做的事——當然,之前挑戰的三個人,他都有十成把握會贏。
釋炎接受挑戰上場,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琉璃突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