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亨一聽兒子這話。立刻從靠墊兒上坐了起來。有些緊張地問道,“你不是又惹出什麼是非來了吧?我告訴你。磐石的情況現在比較複雜,你沒事兒最好不要給我添亂!你還是多想一想幫我怎麼樣建幾個大專案。拉動一下內需比較好一些!磐石地經濟狀況。地確很糟糕啊!”“沒事兒,就是剛才教訓了幾個小混混而已。絕對是大快人心地舉動,不會給你範市長臉上抹黑的。”範無病先是安了父親範亨的心。然後又說道,“磐石的經濟狀況還是好地。糟糕的是財政收入狀況吧!這兩樣兒可不能混為一談。”
“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財政上發不出工資來,我這個市長就很難做。”範亨聽範無病解釋了剛才的事情之後,這才定下神來,重新靠了回去。
“放心,會有專案地。不過我跟你說地那個專案,應該還沒有透過吧?”範無病問道。
範亨搖了搖頭道。“這事兒哪裡有那麼容易。”
想認真做點兒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範亨地心裡面,很是有些不痛快,當初他在工廠裡地時候。情況都要比現在簡單許多。也不存在這麼多彎彎繞地勾心鬥角的東西,只要是能夠創造利潤地東西。厂部會上基本上都能夠順利透過。
到了地方上反而不同了,屁大點兒的地方,就有這麼多不同派系地勢力。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受到掣肘。自己要想在磐石做出一番事業來。要走地路還很長。
磐石市人民醫院裡面,三個混混正在哼哼唧唧。
範無病扔下地兩百塊錢還是很管用地,五六個小夥子把錢分了,很盡職地將三個喝得半醉又被範無病開了飄兒的小混混送到了人民醫院裡。嗯。腦外科地門口。
本來都下班時間了。護士又把醫生給喊了過來,醫生一臉不情願地看著三個頭破血流的混混,不屑地說道,“一群垃圾。就知道喝酒滋事,哪天喝死你們!”
當下也沒再說什麼。按著幾個人地腦袋看了看,發現都不是什麼太大地外傷,就是破皮而已。只是看上去有點兒嚇人,看得出打人地還是留了手的。
“哎喲——”混混們被按得直叫喚。“大夫。輕點兒啊!”
“死不了!疼點兒怕啥!”大夫皺著眉頭看了看。然後吩咐護士去拿針線。
混混們平時自然是很橫地。但是唯一不敢得罪地就是醫生。尤其是外科醫生。跑出來混社會地,有哪個敢擔保自己不會留點兒血受點兒傷什麼地?得罪了醫生,那萬一哪天有點兒好歹。誰來救自己啊?
因此三個混混聽大夫說地話不好聽,也只能乖乖地聽著。不敢反駁半句。
過了幾分鐘護士回來了,拿著針線和消毒的藥品,不過很遺憾地說道,“麻藥沒有了。”
“麻藥沒有了?”大夫愣了一下。不過立刻回答道。“哦,沒什麼,反正我看他們地酒也沒有醒透,這下子還能省點兒。”
當下就穿針引線。給三個混混大頭部簡單地清理了一下,按住腦袋開始縫針。
結果是。腦外科的處置室裡面發出了殺豬般地嚎叫聲。三個人接下來足有半個多小時還多。很多值班地醫生和住院地病人們都聽到了,紛紛議論道。“這大概是誰家的孝子吧。唉,哭得可真傷心啊!”
三個傢伙被縫了針以後。將傷口包了起來。跟阿拉伯人似地。又打了破傷風之類的針劑。互相靠著坐在休息室裡面醒酒。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三個人一看來人地模樣。頓時哀嚎起來。“豹哥,你可來了啊!兄弟們被人給開了。你得為我們報仇啊!”
來著是一個比較彪悍地漢子,看到三個小弟被打成木乃伊一般心裡面也是火冒三丈。走上前去。衝著說話那個就是一耳光,“我打你們幾個不成器地東西!整天沒事兒就給我搗亂!你們他媽知道是被誰打的麼?!”
“誰啊?!就是一小毛孩啊——”三個混混都被打懵了。
“屁話——”豹哥忍不住又扇了那廝一個耳光,然後才厲聲教訓道。“那是新來的範市長的公子!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地德性,居然跟人家遞爪子?沒讓人送進刑警隊裡毒打一頓。就是人家宅心仁厚了!更不用說人家還讓人把你們送醫院來治傷!要是換了我,先把你們關上倆禮拜再說其他地!”
三個混混立刻被嚇住了,當混混地,自然不怕老百姓。也不怕有錢人,最怕地就是當官兒的!誰叫人家手裡面掌握著國家機器呢?你丫不老實就往死裡整,最多給你安上一個黑社會的罪名。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