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自己房間的,哪知道沈盈知道他早一點兒睡不成,就在門上貼了字條,說是跟妹妹一塊兒睡了,讓他自己回書房去睡覺。
想一想明天一大早,自己還要去總部慰問員工,同時透過影片向整個範氏投資集團國內及海外各分公司的員工們表示新年慰問,沒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是不行的,因此範無病就很利索地回到了書房,拉了一條毯子蓋在身上,然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
在家吃了飯,然後趕到高層那邊兒,一塊兒開了團拜會,同相熟的各位領導和工商界代表們互致問候,然後範無病就馬不停蹄地來到了京城總部,這邊兒早就有助理們等候多時,並且預備了大小不等的紅包,準備派發給員工們。
京城總部的規模現在大多了,足有上千人之多,大部分人範無病都是不認識的,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認識範無病,尤其是在派發紅包的時候,大家都是笑逐顏開,分外高興。
“今年的紅包是按多少的標準?”範無病一邊兒笑著向大家表示慰問,一邊兒問他的辦公室主任道。
“普通職員一萬,中層五萬,高層十萬。”辦公室主任回答道。
“一萬少嗎?”範無病問道。
“不算少了,平時的薪水就夠高了,這又不是年終獎,只是個紅包而已。”辦公室主任回答道。
範無病點了點頭,心道只要不落伍了就行,畢竟公司裡面的人太多了,總部就有上千人,發得太多了,別人看了眼紅。
不過忙完了這邊兒的事情,範無病就接到了馬克西莫斯的電話,說是非洲礦業那邊兒,有人特意跑來大陸向範無病賠罪來了。
“我說老馬,你怎麼摻和進這種事情裡面來了?”範無病對此感到有些不滿。
馬克西莫斯就有些為難地解釋道,“那邊兒幾個猶太人,跟我們家族有點兒關係,現在他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所以託我代為寰轉一下,希望範總能夠放過他們。”
問過之後才知道,非洲礦業那邊兒的幾個猶太人,還真的跟馬克西莫斯能扯上點兒關係,這一次出了事兒,惹到了範無病,之後國內向非洲那邊兒施加了壓力,同時範氏投資集團在歐洲那邊兒也施加了壓力,所以參與此事的兩個家族都倒了黴,家族企業遭到了範氏投資集團等幾個大財團的聯手打壓之外,非洲這邊兒的生意也無法展開,因此就走通了馬克西莫斯的關結,希望他能夠求範無病放過他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範無病哼了一聲,然後對馬克西莫斯說道,“在外面混,講究一個面子,他們明明知道我範氏投資集團的名聲,居然都敢動我的歪腦筋,這不是欺人太甚嗎?衝著這一點,我也無法饒恕他們!更何況,現在知道這事兒的也不是少數人了,我要是饒了他們,豈不是說我範無病是軟柿子,誰都敢捏嗎?”
馬克西莫斯並不清楚其中的細節,於是就盤問了一通兒,這才知道範無病去非洲差點兒被這些人給騙了,所以才有這麼大的怨言,一時之間就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了。
“唉,這樣啊——”猶太老頭兒頓時就有點兒猶豫了。
不過範無病也不可能讓老頭兒太為難了,畢竟馬克西莫斯在中國大陸混得風生水起,這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說範無病不賣他一個面子的話,確實有點兒讓他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不過他確實沒有什麼心思去見那幾個猶太騙子。
於是範無病就補充道,“讓我原諒他們也沒有什麼難度,你就跟他們說好,非洲的鐵礦我要,鈦礦我也要,分離技術我還要,如果他們能夠把這個事情給我辦成了,那麼大家都好,否則的話,真別怪我不客氣了。”
“既然如此——”馬克西莫斯聽得出來範無病是鐵了心要找回面子了,於是就說道,“那我就跟他們挑明瞭,省得他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如果說他們不照辦的話,那也就別怪我沒有給他們講情了。”
雖然同為猶太人,但是馬克西莫斯對於這幾個玩弄騙術的老鄉們顯然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作為一個有正義感的遵循商業道德的猶太人來說,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他是不屑為之的,因此聽了範無病的解釋之後,他立刻對這幾個人的印象大大地改變。
對方几個人並不是鐵礦的真正股東,只是幫閒而已,因此在範無病針對他們的時候,就感到很惶恐,但是此時聽了範無病提出來的條件之後,也是感到非常為難,畢竟這礦可不是他們的啊。
想要讓範無病得到這些鈦鐵礦,除了他們幾個從中出力,把原來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