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陟小機快被嚇懵了,好歹還記得呼救。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樣做是自討苦吃,頭上忽然遭受了一記重擊,武陟小機立刻就昏了過去。
範無病接到了武陟小機的電話之後,直接就倒頭睡覺去了,等到早上醒過來之後,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詢問具體的情況,誰知道無論如何也撥不通了,一連換了好幾個聯絡電話,都是忙音,於是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難道這傢伙真的被人給綁架了不成?”範無病想了想,倒是希望向駐日使館求助的,可是自己跟駐日使館可是一點兒關係也沾不上啊!剛才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武陟小機,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連東京的駐日大使館門朝哪裡開都不清楚,更別說認識人家了。
這該怎麼辦呢?範無病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來前些天的時候,安全部的部長親自打電話給老爸範亨,詢問草劍的事情,這事兒也算是自己給他們解了圍了,雖然麻煩也是自己弄出來的。但是既然他們動問了,那就得承自己的情。
於是範無病跑到市政府,跟父親範亨說了一下這個事情。
“雖然人家是跟我透過電話,可是這人一點兒也不熟啊?這事兒怎麼讓我開口?”範亨頓時覺得有點兒為難,安全部那裡的級別高多了,自己一個小小的正廳哪裡能夠放在人家地眼裡?隨便去打招呼。有人肯理會自己才怪!
可是兒子從來沒有讓自己幫過什麼忙,這才開過一次口,就這麼給推回去,也太不像話了,範亨忽然覺得自己的官兒還是做的太小了,如果自己是正部級,恐怕說起話來底氣也很足吧?
範無病倒是比較理解父親的難處,他慨然說道。“其實老爸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最大的成就,就是有我們三個孩子。老姐的PCFANS俱樂部雖然是國內私企第一,在業界舉足輕重,可是跟我名下地各種產業比較起來,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有些事情雖然我沒有說出去。但是安全部的高層肯定是知道一些的,否則上次就不會是部長親自給你打電話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這幾年在美國已經摺騰出來很大的動靜了?”範亨感到有些奇怪,“可是上次我聽你姐說,你弄回來的錢,也就是十幾個億的樣子啊?”
範無病點頭笑道,“不錯,我是說過這話,可是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也就是賣公司賺到地錢。其他還有很多投資都是在金融證券市場上的,這一部分錢流動來流動去,最後都流到瑞士銀行的賬戶上了,足足有數百億美元之多。”
範亨聽了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難怪連安全部的部長都放下身價來親自給自己打電話,混到了兒子這個地步,確實有實力跟高層直接對話了,於是他翻了一下電話本兒,對範無病說道,“號碼在這裡。你自己打好了。”
“我打就我打,最多讓武陟小機出點兒血就行了,他們出工,我們出錢,這樁生意總是能談得來吧?”範無病也不客氣。直接拿起電話來。照著範亨電話本兒上的記錄撥了起來。
安全部的部長蔣略正在開早上的例會,佈置最近幾天地工作。忽然秘書過來小聲說了一句,“蔣部長,有您的電話。”唔,哪裡來的?”蔣略正講到了興頭上,被人打斷後有些不高
“是打到了您的私人電話上,望天省磐石來的。”秘書回答道。
“磐石?”蔣略的眉頭一皺,想不出那裡有什麼重要的人事,正打算讓秘書應付一下的時候,忽然想到了自己前幾天才給磐石市長範亨打過電話,難道是對方那裡有了什麼事情?
可是又不對啊!合金箱子裡面的東西當時就確定了,是日本的所謂神器草劍,雖然被日本人炒得火熱,但是對於中國人來說連根燒火棍都不如!
不管怎麼,蔣略覺得自己還是去聽一下電話比較放心,於是他就宣佈暫時休會,然後去了自己地辦公室,接起了電話,謹慎地問道,“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範無病咳嗽了一聲,對這話筒說道,“請問是蔣部長嗎?”
蔣略聽了聲音以後,立刻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範無病啊!
最近一個階段,關於範無病的重要動向,都有專人給他彙報的,尤其是電話錄音更是監聽了不少,自然是對他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所以他很順口地就問道,“我是蔣略,你是範無病吧?”
範無病在對面也是楞了一下,沒想到隔著這麼遠,以前又沒有打過交道,人家安全部的部長居然能夠一下子就猜出自己的身份,這也太神了吧?
不對!範無病還是腦子比較快,一下子就察覺了這其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