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民營企業的優勢還是非常明顯的。政策可以非常靈活。對於社會發展的適應性也更強。在現在暮氣沉沉的國營經濟中加入新鮮地血液。是非常有必要的。至少它可以起到一個促進作用。拉動整個國民經濟向良性發展。
鋼鐵企業在國民經濟中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高層也在考慮。是不是在鋼鐵企業中也適當地引入民間資本。以提高活力?
因此高層現在有意識地放鬆對於鋼鐵企業的政策限制。以培養他們在市場經濟中的適應能力。這個鐵礦石採購權。就是下放的權力之一。目的就是要培養企業在經濟活動中的自主性和競爭力。
範無病對此提出了異議。“這個決策是極端錯誤地!”
朱老闆一聽頓時臉都綠了。這麼重要的決策。當初可是上了會的。怎麼到了範無病的嘴裡面。就成了極端錯誤了呢?
“你還別不服氣。看我一點兒一點兒地給你說清楚…………”範無病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然後一手扶著椅子背。就跟朱老闆說起來。“凡是政策都有其適用性。對於複雜性地企業。無法形成規模效應的行業。自有放鬆顯然是利於增進競爭力的。但是對於鋼鐵企業這種採購專案單一。而且規模很大的外貿活動。顯然是不適合各自為戰的。”
“為什麼呢?”朱老闆問道。
“從市場規律來看。客戶需求量越大。與供應商地議價能力越強。但這種規律在中國鋼鐵行業市場上似乎得不到應有的體現。甚至相反。這種優勢恰恰成了最大地劣勢。”範無病說道。“中國鋼企內部因為各自利益的不同。各懷心思。互相爭鬥。很容易被海外的鐵礦石供應商分化瓦解。甚至有些鋼企高管為了自己利益。也可以把整個鋼鐵行業的秘密透露給供應商。內部的不團結。再加上供應商掌握了鋼鐵企業的談判底牌。中國鋼企想要透過自由談判跟海外鐵礦石供貨商打對臺。是不可能的。”
“你地意思是說。鐵礦石需要集中採購?”朱老闆皺著眉頭問道。
範無病點頭道。“不僅需要集中採購。而且要有專門的機構負責此事才行。鋼企只負責提供需求量。由專門的機構根據總量同海外供貨商進行談判。日本人就是這麼做的。因此他們的開銷要比我們整體上低百分之二十以上。中國的鋼鐵企業如果不改變現在的採購方式。只會在競爭能力上同海外的鋼企越來越遠。”
範無病又補充了一句。“事實上。我操作稀土資源的方式。跟這個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我所依仗的。就是掌握了壟斷性地供貨資源。而國內地鋼鐵企業如果聯合採購的話。他們所擁有地。就是壟斷性的市場資源。兩者都是可以確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害的。”
“這個事情。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朱老闆揉了揉額角。有些痛苦地說道。“你一過來。就是大事兒。從來沒有一件是讓人省心的。”
“省心的事兒。不省錢啊!”範無病回答道。
朱老闆聽了範無病這話。倒是有些讚許。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桌子上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了電話聽了兩句之後。臉色就凝重起來。
放下電話之後。朱老闆就對範無病苦笑道。“好了。這事兒以後再談。不過你倒真是料事如神。克林頓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果然動手了!”
“中東那邊兒?”之前範無病就收到過訊息。此時一聽朱老闆提前。便心中瞭然。怕是那話兒來了。
“還真是那邊兒。”朱老闆對範無病說道。“這事兒也離不了你。跟我一塊兒開會去。”
說罷朱老闆就站了起來。拉著範無病就走。
“開什麼會?”範無病有點兒好奇地問道。
他們這種層級的會議。一般都是中央委員才有資格參加的。也就是說起碼是一省的大員。自己跟著去湊什麼熱鬧啊?讓人看了難免會指指點點。範無病就有點兒想要推脫的意思。
“政治局的會。”朱老闆回答道。
範無病一聽就有點兒腿軟。政治局的會議。你叫我去幹嘛啊?!
“這次多虧了你。老爺子才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今天的會他要列席的。你就當是他地保健醫生吧!”朱老闆說道。
哦。原來還有這個由頭兒。範無病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肩膀上的擔子也是不輕的。老爺子的身體雖然恢復了。但是畢竟年事已高。萬一出點兒岔子。自己可就難辭其咎了。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刻。
兩個人來到了戒備森嚴的小會議室時。在京的政治局的委員們已經來了大半。正坐在那裡互相交換意見。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