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第一個寫完。
接著是葉寸心,她馬上湊過去一看,想要看安然寫什麼。
啪的一聲。
安然蓋上了筆記本,笑吟吟看著葉寸心。
葉寸心一撇嘴,道:“安然,你怎麼寫的這麼快,不是我自誇,我可是清華高材生,才思敏捷,當年我作文可是滿分的!”
結果安然淡淡道:“我已經自修博士生了,軍事類的!以後退役了,我就去軍校當個教書匠。”
葉寸心吃驚,沒有想到安然不聲不響,已經攻讀完了博士,不由讚歎道:“我們的紫羅蘭就是優秀,才貌雙全!”
張陸感悟最多,也是最深刻。
等他寫完的時候,女兵們已經全部寫完。
葉寸心想看張陸寫什麼,提議道:“隊長,我想要看張陸的筆記,我很好奇他的成長,怎麼就在我們眼皮底下,一下子就蹭蹭竄了起來。”
不只是葉寸心,田果,唐心怡,包括安然也挺好奇張陸記錄的內容。
還沒等譚曉琳發話,張陸便淡笑道:“等考核結束再交流吧,現在還早著呢。”
“大家一起拍個照吧,剛才田果的頭牌不算,肯定拍得大家很醜。”
譚曉琳點了點頭,道:“列隊站好,留下一張火鳳凰火熱的青春照片。”
唐心怡負責拍照,她將相機放在一塊突起的岩石上,固定好,摁下了延時快門,迅速回到了隊伍當中。
咔!
一聲快門的聲響,火鳳凰青春的記憶,便烙印在了這張相片當中。
直升飛機上。
張伯倫急道:“你給我說說,她們花了多少天長渡烏江?”
“三天!準確來說,那是三天兩夜。”茅一升的計算驚人,一回想便算出來。
“三天兩夜?”
張伯倫馬上心算了一下,確實是三天兩夜,她們是下午抵達上岸。
張伯倫滿意點頭,看著下面的女兵們,還挺滋潤的,那幾條魚,怕是有十多斤吧。
“我們陪火鳳凰考核,最後倒是苦到了我們,天天吃壓縮乾糧,吃不消啊。”張伯倫爽朗笑道。
茅一升補了一句:“嗯,都快淡出鳥來了。火鳳凰卻是大魚大肉!”
兩人相互一視,哈哈大笑起來,引得飛行員紛紛側目,不知道兩位首長怎麼那麼開心。
茅一升道:“老師,接下來就是遵義會議了,這是一個有歷史記憶的地方,軍魂在這裡,在歷史上,留下了濃厚的一筆。”
張伯倫頜首道:“遵義會議舊址,應該對張陸感悟殺勢,有所幫助。”
茅一升是理論大家,但在格鬥境界,遠不及老師張伯倫,他微微一怔。
張伯倫解釋道:“現在張陸的路,他要走不尋常的路,否則成為不了第五類最強的兵王。”
“確實,四大超級兵王,每一個都是天賦異稟,結合自己的天賦特長,將特長的能力,放大到了極致。想要超越他們,殊為不易。”茅一升道。
“所以,張陸必要感悟出雨之殺勢和電之殺勢。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現在應該感悟到了雨之殺勢,但是什麼是雨?”
張伯倫略帶著考校的意味,看著茅一升,茅一升搖了搖頭。
“雨的形成,乃是水氣升騰,到了天空,形成了雲,雲不能載水,才變成雨,降落回到地面。”
張伯倫道:“而人感悟殺勢,為什麼這麼難?”
“第一,要修煉出殺勢,就要奮勇向前,要有一往無前的勇氣和決心。”
“第二,要奮勇向前,就會有可能冒險猛進,犯下左傾錯誤,拐入了死衚衕,精力用不到點子上。”
張伯倫面容嚴肅,當場談起了歷史左傾主義和逃跑主義。
“1931年,那些人取得了領導地位之後,推行了一整套不切合實際的錯誤戰略。”
“他們在在軍事上把紅軍的三項任務縮小為單純的打仗一項,忽略正確的軍民、軍政、官兵關係的教育,要求不適當的正規化,發展了政治工作中的形式主義。
“否定敵強我弱的前提,先是推行冒險主義,後來又變為保守主義和逃跑主義。”
這些茅一升都清楚,不斷的點頭。
“但是,他們分不清楚打與走的辯證關係。”張伯倫道:“就好比格鬥,分不清楚進攻和後退,這就是力的運用,時機拿捏的問題。”
“難啊,修煉出殺勢,難如上青天!”
到了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