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口中的遊坦之,冷視著野狐道:“你太吵了,要想談情說愛,請走出圖書館。”
野狐瞥了一眼對方,看到對方佩戴著面具,有些詫異。
986軍事學院,可是管理森嚴,按理來說絕對不允許有學院佩戴著面具。
野狐猜測對方有可能不是來986軍事學院參訓的學員,淡聲道:“這位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辭。”
“我只是在給她一些建議,相互探討,共同提高。”
戰歌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你的觀點錯了,你這是誤人子弟。”
“那本書不適合她,第四排地87個格子,克里特島戰役的卷宗,最合適她。”
“那是德軍征服歐洲最大膽的行動之一,也是第一次大規模傘兵行動。”
戰歌點到為止,她在大螢幕上看過這個紫羅蘭的指揮,對方為什麼會輸,就一個詞過於保守,指揮不夠大膽。
兩軍交戰,尤其是要分生死的一刻,那便如同兩強相遇勇者勝,只能進不能退。
說完之後,戰歌低頭看書,猶如一杆杵在圖書館的標槍,什麼都不理會。
安然眼前一亮,若有所悟。
她也總結了上次的失敗,面對著藍軍的指揮官,安然選擇最保守的陣地戰。
其實她有猶豫過,腦海中也浮現了幾種戰術,可是都被她一一否決。
當沒有想到,以平推的方向碾壓過去,卻遇到了對方不按套路出牌,犧牲正面的兵力,埋伏在兩翼的伏兵,反動突襲,最終首尾難顧,遺憾的出局。
安然妙目閃亮,她很好奇這個戴面具之人,似乎對自己的指揮方式非常的熟悉。
野狐被人當場反駁了自己的觀點,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對方一副沒有興趣爭論的樣,讓他不好出聲跟對方辯論,有些尷尬地看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