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它們是兩者威力的結合,期間的恐怖不說自明。
方劍明在屋裡轉了一會,來到了寢室,見梳妝檯上放著一卷紙張,他隨手拿起來一看,翻開第一頁,只見紙張上字跡工整,用正楷寫就,方劍明忍不住心動,細細看了起來。一看之下,心頭又是一震,暗道:“果不其然,原來文老前輩當真是文山先生的後代!”又低下頭去看,只見上面寫著:“……家祖當年誓死抗元,不作亡國虜,慷慨就義,天下誰不稱讚,所幸老天有眼,讓文家躲過一幼子,此人便是老夫的曾祖父,老夫三歲那年,家父不幸染病仙逝,老夫寄宿在山西五臺山主持神音禪師廟內,拜其為師,十八歲那年正式出家為僧,可笑老夫不是當和尚的料,一遇賢內,頓時驚為天人,無奈家師對我寄以後望,使我兩兩為難,家師看出我的為難之處,後圓寂成全了老夫,老夫拜過家師遺像,出了廟宇,俟三年孝期一過,與賢內結為夫妻,眾豪傑前來祝賀,共計三百五十六名武林好手,尤以天都聖人前輩,刀神前輩,白眉神君老弟和如意神劍方瀅瀅小妹最為出眾,婚後老夫與賢妻逍遙江湖,成神仙眷侶。
不料,一件喜事卻落到了老夫的頭上,賢妻一日忽然有孕,喜得老夫宴客三千,一年後賢妻為我生一鱗兒,老夫感激上天,命名為天賜,文天賜。我們夫妻二人住在鄉里,本是無人打擾,沒想到災禍降臨,一夜,一個黑衣勁身蒙面人闖入家中,硬搶老夫的幼兒,老夫與他對戰,不是他的對手,只好讓他得逞而去。
賢內傷心不已,老夫昔年在江湖中幾乎沒有仇敵,怎麼會有人,與老父過不去,這個人的武功又是那麼的高強,天下之間,難得有幾人是他的對手。當時他又蒙著面,老夫從那裡去尋他。老夫和賢內隱姓埋名,扮裝一對老夫妻,在武林中苦苦尋了多年,還是沒有找到,後來來到此地,在一片原始森林甚少人跡的地方,發現了這個洞府,賢內對機關之道,甚是精通,破了裡面的害人機關,進得洞內,自此隱居已有二十多年,天賜要是還活在世上的話,今年也有五十有六了吧!
這些天來,老夫與賢內感到心緒不寧,自覺時限已至,安排好一切之後,在此坐化,有緣進得洞府者即是有緣人,若是沒有,死在之處無人打擾不失為一種美事!老夫本來要求到內室坐化,不想賢內說道:他日進得洞府來的人是我的天賜或者是我的孫子,曾孫,能夠看到他們,我這麼多年的辛苦等待也值了,我要坐在外面看著我的天賜進來,若望,你就陪著我吧!我聽了,流下淚水,說她發痴,她聽後,抱著我大哭了半日。老夫一生顛顛狂狂,很少受到世情所累,唯一就是賢內能栓得住我,老夫見她致意如此,只好同她一起等待我們的天賜進來!
其實這個地方又有誰能進得來,洞口被封死,唯一進得來的地方就是從高高的斷崖上掉下,但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那裡有活命的道理,除非這個人身懷絕技,又正好摔在大草叢中,此人又是一個禁得起摔打之人,缺一萬難得活命。再說了,就算他率下來沒有死,他那裡會想到巨石上有機關呢!
但為了以防萬一,老夫還是儘量安排好一切,若真有人如此幸運,進得洞府,老夫的“銀龍”丹權當見面禮,室內的無數暗器,火器,還有藏在床下的五箱珠寶,隨意拿走就是,另外老夫還有一支‘藍潮簫’,有一曲‘胡笳十八拍’,出自古人之手,可惜老夫愚魯,始終不能得奏,來者若是此中高手,不妨一試,羊皮紙乃曲目,希望珍之,老夫和賢內畢生只有一個願望,就是能夠找回天賜,讓他認祖歸宗,望來者出去之後,在茫茫人海之中能夠尋到小兒,告知他實情,老夫和賢內的在天之靈必會保佑他福綿子孫,此洞府東北角落有一機關,可以開啟洞府的秘道,直通外面,不過沒有深厚的內力,萬難開啟,來者謹慎之,以免觸動更厲害的機關,遭到毒手,美和尚文若望筆書於明正統五年。”
方劍明看過以後,不禁發出唏噓的感嘆聲,心中暗暗算了一下,今年是正統九年,那麼這麼說來,他們死了也有四年左右,屍體還保持得完好無缺,沒有遭受損壞,可見他們的內功是多麼的深厚,死後的餘威仍在!方劍明知道了事情的進過,尋思道:“原來他們有一個兒子,叫什麼文天賜,不知道當年的那個蒙面人是誰,怎麼會搶去他們的兒子,唉,他們二老老年丟了兒子,心中自然悲痛欲絕,要是我能出去的話,一定會幫他們找到那個叫文天賜的孩子!”
這話要是要別人聽見,還要笑他呢,那個文天賜若還活在世上,算起來也有六十歲左右了,他還口口聲聲的說孩子,豈不要笑掉別人的大牙。方劍明將書卷輕輕的放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