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不是。”趙夫人將削好的蘋果切成了塊狀，拿了竹籤插上遞給了蔣老夫人。

蔣老夫人嘆了口氣，“那你到底是怎麼了？”

“媽。”趙夫人看著眼前的母親，也沒了平日面對外人的優雅尊貴，不管是年紀多大，在母親的面前似乎都是小孩子，“我最近要做一件事，可不知道到底這樣做對不對。”

“那你為什麼要做？”蔣老夫人問道。

趙夫人苦笑，“因為我不能不這樣做。”

“那不就行了？”蔣老夫人道，有些惱火，“既然不得不做那還有什麼對錯可言？你這輩子就吃虧在這上頭！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還心慈手軟什麼？”

她要強了一輩子卻沒教好兩個孩子。

兒子獨斷專行，讓蔣氏一步一步地走下坡路！

女兒心慈手軟，委曲求全了大半輩子！

“我早就想說你了，這些年良棟在外面的風流韻事不都是你縱的？若是當初你狠心些除掉了第一個孽種，趙良棟後來也不至於這麼肆無忌憚！他就是摸透了你的心思，就算表面再怎麼高貴冷豔，實際上卻也不過是紙老虎一隻！”

“媽，都這麼多年了，說這些有意義嗎？”趙夫人並不在乎被人這麼說，只是有些厭煩了罷了。

蔣老夫人冷笑道：“要是沒有意義，元傑還會差一點丟了性命嗎？”

趙夫人目光一沉。

“你現在想明白了也好！”蔣老夫人繼續道，“男人可以不要，但是趙家的一切都只能屬於元傑！這也是你當媽的責任！”

趙夫人沉默半晌，“那如果這樣會傷害到元傑呢？”

“孩子年輕不懂事自然就該由我們長輩為他們籌謀了！”蔣老夫人冷聲道，“要不是當年你爸那老糊塗阻止，我再就收拾趙良棟了！”

她蔣家的女兒雖然不是皇親國戚，可也輪不到趙良棟這麼欺負！

逢場作戲也就算了，竟然還弄出了孽種，後來更是玩起了妻妾同居享齊人之福來，簡直得寸進尺！

“你也別顧忌這個顧忌那個，蔣家現在雖然不比從前了，但爛船還有三根釘，諒他趙良棟也不敢對你如何！”

趙夫人沒有接這話，她不是怕趙良棟對她如何，只是怕元傑將來會恨她，可是……她不得不這樣做啊！

她不能看著元傑一步步錯下去，最後萬劫不復！

……

趙元傑出院了。

各路記者聞風而來，不過能夠順利在他出院之前對他進行簡單採訪的也就只有奇麗網了，今天一大早，林潔就帶著人來了。

簡歡沒有來。

“好了，多謝師兄。”林潔結束了採訪，吩咐其他人先離開，然後道：“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師兄喝一杯咖啡？”

趙元傑已經不需要坐輪椅了，拄著單手柺杖便能行走，雖然還是有些不穩，但比起一個月前已經是恢復的很好了，“還是喝茶吧。”

“行！”林潔笑道。

兩人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之下從醫院的特殊通道離開了，驅車到了城郊的一個茶館，不過最後趙元傑也還是沒有喝茶，只是倒了一杯白開水。

“看來是我不夠關心師兄了。”林潔笑道。

趙元傑神色平和，只是眉宇間一股鬱氣若隱若現，喝著杯中的白開水，“死裡逃生過所以有些小心翼翼吧。”

“不知道師兄以後可有什麼打算？”林潔問道。

趙元傑笑了笑，“你也擔心我會地位不保？”

“當然不了。”林潔笑道：“我相信師兄的能力。”說完，喝了口茶，才繼續道：“師兄明白我的意思的。”

趙元傑斂去了笑意。

“我實在有些不明白。”林潔繼續道，“既然師兄心裡有她，為何不直接表白？就算師兄之前的做法有些不對，但我想只要師兄你……”

“她是我妹妹。”趙元傑打斷了她的話。

林潔雙目一瞠。

“怎麼？”趙元傑自嘲道，“很噁心？”

饒是跑慣社會新聞的林潔也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也沒葉倩的驚怒和噁心，只是覺得不可思議，“那我算是明白之前你為什麼那樣做了，只是……”怎麼會這樣子？簡歡那丫頭也不像是會勾引自己哥哥的人，師兄更不會是連自己妹妹都下手的齷齪之輩，“到底怎麼回事？”

“還重要嗎？”趙元傑反問。

林潔沉默了下來，是不重要了，他們是兄妹，不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