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和強盛的國力作保障,這受降城是想也不用想的,更不用說建了。”
看了一陣,秦霄左右感覺有一些異樣,不由得轉頭對正規化德說道:“範先生,這受降城,你看著覺得彆扭麼?”
正規化德點頭輕笑:“的確有一點怪異。因為,它沒有建‘懸門’。”
旁邊張仁願聽到了,虎目裡精光溢溢,呵呵笑道:“用兵之道,在於進取。受降城不僅沒有設定懸門,更沒有添備守城器械。一旦有敵軍來犯,就出城死戰退敵。如果只顧著縮排城中固守,非但會失了戰機,也會失了氣勢。我朔方軍好不容易在漠北打出來的威望,就會蕩然無存。”
秦霄讚許地點頭:“背水一戰,破釜沉舟……不錯,就是要這種氣勢和信心。若是隻想憑著高牆固壘禦敵,長此以往,守軍必然心生懈怠不思進取。哈哈,大帥高明!”
“嗯,知我者。秦郎也!”
張仁願笑眯眯的說道:“大風驟起氣溫下降,可能就要有雨雪來了。我們還是加緊渡河再說。一旦大雪封橋,就不好辦了。”
當初秦霄擔任開路先鋒時修築的八座大浮橋,如今仍然挺立,就在中受降城之後。而且為了便於運輸物資,張仁願也特意將浮橋加固加寬。即使是黃河水滿氾濫成災之時,也沒能毀了大橋。如今朔方軍八萬大軍齊齊渡河,真可以說是蔚為大觀。
秦霄牽著馬和墨衣並肩走在最前,身後跟著鼓鼓飄揚的帥旗。北風如刀,吹在臉上已經是生生的疼,隱隱還有碎小的沙石砸來。
渡河後,秦霄不由自主的立在橋頭向北方展望。目極之處,是一層黃濛濛的溝壑群山和醒目的受降城,遠在數十里和百餘里之外的牛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