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一閃身就沒了人影。
秦霄心裡暗自有些生疑:這麼鬼鬼祟祟的,看似是去報信。莫非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大道姑在前碎著步子領路。秦霄看她那腰肢,左右扭得紛花亂影,哪裡是什麼出家人的架式,分明就是在招鳳引蝶。雖然她穿著一身樸素的青灰道袍,可秦霄看來。那副道袍下的軀體,也定然是火辣風騷,充滿慾念。
暗娼,哼!秦霄心裡鄙夷的罵了起來,心裡卻升起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老子的老婆,就是這裡的後臺大老闆,不會也是……我靠的,要是那樣。管他是皇帝還是誰的女兒,一腳踹了休掉!
想到昨夜的情景,秦霄又覺得這小女孩子不像是在裝假做戲。再高明的戲子,也不可能演得那麼逼真。秦霄自認為並不傻,應該不會看左眼。而且,動作、語言可以騙人,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李持月的眼神,就如同泉水一般的清澈,是那麼純潔坦白。
不會,應該不會的……秦霄暗自安慰自己。
路過一個花園拱門,裡面走出兩個衣衫光鮮的翩翩公子,各自一臉猥褻的笑,湊在一起說道:“你那個不錯唉!”
“你的才好!棋琴書畫樣樣精通!”
“你那個身材火辣啊,嘿嘿!”
“咳……別說得這麼有辱斯文!”
秦霄不懷好意地瞪了他們幾眼,兩個公子哥兒渾身一顫,站直了腰身換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施施然的走了。
秦霄心裡越發的憋悶了:果然是一處淫氣森森的鬼地方,以後堅決不能讓李持月來這裡了!要修道,大不了在自家建個靜室或是寶塔,讓她進去修習就是,沒人去打擾。堂堂的公主、大都督夫人,出沒在這種地方,有夠丟人!
那個領路的道姑也似乎感覺到了秦霄的異樣,放慢了一些腳步和秦霄並肩而立,臉上泛起一絲曖昧的笑容,邪邪說道:“大都督要不要先進竹園裡坐坐呢?那裡有好茶、好酒、好點心,還有琴棋書畫以雅視聽哦!”
秦霄看著這個一臉春意盪漾的小淫婦,不由得挑嘴冷笑:“老子對破鞋沒興趣,你少囉嗦,領路就是!”
道姑嚇得渾身一彈,灰溜溜的朝前走去,這下頭也不敢回了,額角一陣陣冷汗直流,心裡暗自想道:原本是個油鹽不進的猛將軍,這下捅到馬蜂窩了……
秦霄心裡那個鬱悶,恨不能現在就拆平這座豪華道觀。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就在這樣的地方修道,心裡那股子怨氣、怒氣就按捺不下來了。就算李持月是清白的,但是常此出沒在這個鬼地方,以她的姿色少不得會有些浮蕩公子被她吸引。好吧,就算你李持月能堅守貞潔,外人怎麼評論?這黃泥巴掉進褲襠裡,誰敢辯解得清楚?長此以往,積毀銷骨眾口鑠金……我就要被人預設成戴綠帽子的烏龜了!
靠,綠帽子!
秦霄越想越鬱悶了,大聲道:“你快點!還有多遠,少跟老子耍花樣!”
道姑嚇得一聲驚叫,加快了腳步:“就、就快到了!馬上!”
穿過了一間弄堂,就看到了後院一尊寶塔,並不算太高,四層,與前院的主殿高度差不多,怪不得在前院的時候看不見。
墨衣正抱著一柄劍,低頜著頭在塔下來回的散著步子,看到秦霄前來,連忙迎了上去。
秦霄有些鬱悶,也不多話,開門見山問道:“金仙公主呢?”
墨衣見秦霄聲音裡滿是不快,微微怔了一怔:“在塔頂閣內,正在打坐入定。”
秦霄看了這個塔一眼,金色的瓦磚,紅漆木樑,很是惹眼。一層的入口處,兩個小道姑正執著拂塵立在那裡。
秦霄對墨衣說道:“你上去請她下來,就說我來了,叫她一起進宮面見聖上。時間緊迫,別打什麼坐了。”
“是……”
墨衣應了一聲,有些忐忑不安的進了塔。兩個小道姑也不敢阻擋,讓墨衣進去了。
那個領路來的道姑怯怯的站在一邊,頭也不敢抬起來了。秦霄瞟了她一眼,心裡暗自冷哼道:瞧你那心虛勁兒,出個屁的家,跟做賊似的!
少時過後,墨衣領著李持月出來了。李持月忙不迭的快步走到秦霄面前,紅著臉慚愧道:“夫君恕罪,持月一時入定,居然忘了時辰……”
秦霄看著這個嬌小玲瓏怯生生的小姑娘,實在不好意思對她發什麼脾氣了,耐著性子說道:“無妨,還來得及。先跟我回家,把這身兒道袍換了,我們馬上進宮。仙兒在準備儀仗車駕。”
“是!”
李持月果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