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阿倫推到半空中,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阿倫在落地前努力護住了頭部,但他企圖爬起來的時候,卻看見武士領已經來到他面前,斧頭高舉過頭頂。在他揮下去的那一瞬間,阿倫滾動身體躲過了這要命的一斧。沉重的斧頭深深深的陷進了泥地裡,正當武士領用力拔出斧頭的時候,阿倫搶先一步,衝上去從對方的身體裡先拔出了自己的寶劍。劇烈的疼痛使武士領反射性的捂住傷口愣在當場,阿倫順勢用力把劍一揮,一劍便將他的頭從脖上削了下來,在空中滑出一個優美的弧線之後,終滾落地面。
周圍圍觀計程車兵們都沸騰了,阿倫高舉手中的劍大聲呼喊道:“勝利——!”
敵人的領已死,士氣當即宣告瓦解。那些野蠻人門四散逃走,紛紛躲進了樹林裡消失得無影無蹤。獲得勝利後眾人高舉手中的武器大聲呼喊著宣洩心中的漏*點。僅僅兩千人,他們的勇敢和出色的計謀,以及協調一致的戰鬥使得他們戰勝了比自己多出一倍的敵人。
“漂亮的戰術,漂亮的戰鬥,能和你並肩作戰是我的榮幸!”清理戰場的時候,緯伯找到阿倫走上前來握手說道。
“我也一樣,”阿倫笑著說道,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等緯伯離開後阿倫四處看了看,從人堆裡找到了他的連個部下。“約翰!克斯特利!”
“什麼事,主人?”兩個部下立刻走了過來,克斯特利似乎受了點輕傷,傷到了手腕。
“清點過人數了嗎?”
“是的主人,總共4人陣亡,7人受傷。”約翰回答道。
“見鬼,”阿倫習慣性的罵道,雖然長年的征戰使他見識過不計其數的死亡,但這依舊不能使他就此麻木。“照顧好傷員,給陣亡的家屬放撫卹金和通知書。”
“遵命。”兩人都把手放到胸前回答道。
“就這樣吧,指揮部下打掃一下戰場,看看還有什麼破爛可以帶回去。對了!克斯特利,你的傷不要緊把?”
“沒什麼大礙,皮外傷而已。”克斯特利活動了一下手腕。
“那就好,”阿倫點了點頭,待兩人都走開之後,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長長的吹了一聲口哨。沒多久,一匹棗紅色的戰馬就從戰場角落裡向他跑了過來,那正是阿倫的那匹坐騎。
馬跑到它的主人面前打了幾個響鼻,然後順從的低下了頭,後者則深情的拍著馬頭和脖,“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為什麼我就沒有這麼好的馬?”雅克牽著馬走過來,同時遞過一塊毛巾。
“不是你的馬不好,而是你沒有好好照顧它罷了。”阿倫接過毛巾,然後在臉上用力擦了幾下。
“開什麼玩笑,我‘照顧’女人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照顧馬?”雅克低俗的笑了笑。
“我說你啊,早晚得死在哪個女人的床上。”阿倫把毛巾還給雅克,後者用食指和拇指夾著一個角看了看上面的血跡,一臉反感的扔到了一邊。
“你的傷亡情況如何?”雅克突然問道。
“死了4個,有7個受傷,還不知道嚴重不嚴重。”阿倫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雅克問道,“你那邊呢?”
“死了十幾個,受傷的倒不多。”一提到這個雅克就搖頭,“多的是艾莫爾,死了三十幾個手下,受傷的多,聽說還死了一個騎士。”
“他作戰很驍勇,剛衝鋒的時候他也是衝在前面,他自己還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阿倫低聲說道,“走,我們去看看他。”
“也好,看看能幫上什麼忙。”雅克點頭說道。
可是人剛要去看艾莫爾的時候,前方的軍令就下來了。傳令官是卡莫多的一個參事(注:職務名稱,相當於參謀),雅克和阿倫都認識他,是一個相當勢利膽小鬼。等所有貴族都到齊之後,那個參事神經質的抽*動了一下嘴角,嘴唇上面的小胡也跟著跳動起來,看上去很滑稽。他似乎很不習慣這種屍橫遍野的場面,又高又尖的鼻皺得很緊,深藏在眼窩裡的小眼睛裡充滿了厭惡和不屑的神情。
環視了一圈之後,他開啟了一個紙卷,陰陽怪氣的宣讀起來:“北方遠征軍總指揮卡莫多…艾爾文伯爵有令,命令所有留守騎兵立刻前往艾博城堡,協同步兵進行戰鬥,違抗軍令者將失去分賞的權力。”
“見鬼!你他媽瞎了嗎?沒看見我們剛打完嗎?”性情火暴的雅克一下就跳起來罵道。
“雅克!”阿倫一把拉住他,硬生生將他又按了回去。“你冷靜點!”
“軍令上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