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
汪敬衛的聲音顫抖著響起。
他臉色慘白如紙,細密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從額頭上滾落。
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隨時都可能癱倒在地。
“這要是沒事的話,我就不陪宋先生了!”
汪敬衛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向後退去,腳步虛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眼神時不時地瞟向門口,那目光中滿是對逃跑的渴望,似乎在拼命尋找著那一絲渺茫的生機。
他的嘴唇微微哆嗦著,心中充滿了懊悔。
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為什麼會惹上宋鍾這個可怕的人物,那懊悔如同苦澀的膽汁,在心中蔓延開來。
“不錯!”
“我手裡還有一個案子需要整理,就不打攪宋先生您了!”
張奕山也趕緊附和道。
他的臉色同樣難看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陰沉而壓抑。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那微微顫抖的語調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他的眼神慌亂地四處遊移,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公文包,彷彿那是他在這狂風暴雨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瑪德!”
“這下完犢子了!”
陳烈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了鐵板上,一塊堅硬無比、無法撼動的鐵板。
陳烈微微皺起眉頭,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他看了看汪敬衛和張奕山,又看了看宋鍾,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
“不急!”
宋鍾淡笑道。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緊緊地盯著陳烈等人。
“你們都是我的仇人,又怎麼會輕易讓你們離去呢?”
宋鍾緩緩向前邁了一步,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他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威嚴與壓迫感。
陳烈的身體微微一震,他的兩個小弟山雞和阿飛更是嚇得臉色蒼白,如同白紙一般。
山雞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阿飛則緊緊地靠在陳烈身邊,彷彿在尋求著保護。
“宋先生,誤會啊!”
“我們都是按照正常流程操作的,絕對不可能弄虛作假!”
汪敬衛滿臉驚慌,聲音顫抖著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擺手,試圖增強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他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
“是啊!”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就算是給我們十個膽也不敢亂來啊!”
張奕山連忙附和。
他的眼神中同樣流露出驚慌與恐懼。
他時不時地瞟向宋鍾,又迅速地移開,不敢與宋鐘的目光對視太久。
“不錯,這都是誤會啊!”
“我們不知道這位小姑娘和您有關係,要是知道的話,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陳烈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為自己辯解,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宋鐘的表情。
“誤會?”
“你們誣陷蘇雅的時候,可曾想過這是誤會?”
“你們逼迫這些無辜的女孩子來陪酒的時候,可曾想過這是誤會?”
宋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那嘲諷如同尖銳的匕首,刺痛著陳烈等人的心。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陳烈等人的心上。
許小玲和黃柔站在一旁,看著宋鍾為她們出頭,心中充滿了感動。
許小玲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黃柔則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陳烈等人幾個耳光。
“宋爺!”
“我們知道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陳烈再次求饒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他知道,如果宋鐘不放過他們,他們今天恐怕很難走出這個包間。
宋鍾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片刻。
然後,他淡淡開口道:“放過你們?那誰來放過被你們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