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哈……混蛋!你怎麼不回家去幹你爸!嗯啊……”
樞木朱雀剛推開警員休息室的大門,就看到了一副令人感到血脈賁張的畫面。
一個渾身上下不著片縷的青年男子被他的同事安東尼奧用一種非常可憐的姿勢銬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張長方形的木桌,大概一米來長,半米來寬。
那個名叫羅維諾的囚犯被安東尼奧仰面壓倒在桌面上,手腳四肢卻分別被他用四副手銬給銬在了那四根桌腳上。尤其是他那兩條腿,先是被安東尼奧強行拉開、對摺,然後再就著這個姿勢銬起來,這讓他看上去活像是一隻待宰的青蛙。
安東尼奧微微彎下腰,用力地握住羅維諾的腰,在他的兩腿間快速地挺動著。安東尼奧身上的警服穿得很整齊,只把褲子的拉鍊拉開,他下面那根黝黑粗長的命根子用力地頂入羅維諾的體內深處,臉上浮現著一種極其享受的神情,舒服極了的時候,還會用手在羅維諾的大腿根上用力地掐幾把,幾乎立刻就在羅維諾那潔白的面板上掐出了幾道青紫的印記。
如果換做三個月之前的話,樞木朱雀一定會讓眼前的情景給驚得目瞪口呆,但現在他已經習慣了,因為這裡是天堂島——布里塔尼亞帝國最大、守備最森嚴的海上監獄。在這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獄警,也就是統治者;而另一種是囚犯,他們是被統治者,是垃圾、是渣滓,是奴隸!身為被統治者是沒有任何權力的,所以站在統治地位的獄警可以對他們做除了任意殺害之外的任何事情,這不是規定,但卻是被預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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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
“樞木朱雀,23歲,出生地是……11區?”看到這兒的時候,伊萬布拉金斯基抬起眼皮看了看這個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這麼說你是名譽布里塔尼亞人囉?”
“是的典獄長。”雖然樞木朱雀認為對方在看到他那個“與眾不同”的名字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一點了,但他還是極其認真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並且按照以前在布里塔尼亞軍隊裡接受的訓練要求,挺直了身子,雙腳腳跟用力地靠在一起,發出“啪”地一聲清脆的聲響。
名譽布里塔尼亞人是布里塔尼亞帝國為了穩固他們在殖民地統治、拉攏當地人而設計的制度,原殖民地的官員、富商、名人,以及那些表現良好、擁護布里塔尼亞統治的普通人,都有可能成為名譽布里塔尼亞人,得到這個身份之後,即便是數字地區的原住民也能獲得參與布尼塔尼亞公職的機會。
“典獄長……這有什麼問題嗎?”朱雀略微有些緊張的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伊萬對著他笑了笑,臉上浮現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神情。
名譽布里塔尼亞人……想想也對,除了迫切想要得到一份穩定工作,並且積極融入布里塔尼亞帝國的名譽布里塔尼亞人之外,又有誰會主動申請來到這個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偏遠監獄任職呢?
伊萬微笑著把樞木朱雀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小警員長了一副還算不錯的容貌,棕色微卷的頭髮和他那雙橄欖綠的眼睛,都讓他這人顯得穩重而又溫和,一看就知道他是個辦事循規蹈矩、認真負責的人。
伊萬低下頭,又再次翻了翻樞木朱雀的資料,越看越覺得他還挺符合自己的要求。他是從軍隊裡被調過來的,材料上顯示他身體健康、身手矯捷,並且訓練有素。伊萬也從他的動作上也看出了這幾點,所以默默地在心裡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樞木朱雀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的上司。
這位名叫伊萬布拉金斯基的典獄長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看起來不比自己大幾歲,是個血統純粹的布里塔尼亞人,聽說還是個貴族,長得頗為英俊,一頭近乎銀白的亞麻色短髮,襯得他的膚色非常地白。他的眼睛是尊貴的紫色,這和布里塔尼亞皇族的眼睛是一樣的,所以樞木朱雀才用尊貴這個字眼來形容他的眼睛。伊萬的聲音很獨特,是一種與他那高大健壯的外表所完全不相稱的綿羊音,乍聽之下就像個孩童似的,甜膩而柔軟,大概也正是因為這種不相稱,讓樞木朱雀始終覺得自己在面對著他的時候,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好吧,樞木朱雀警員……我看我還是叫你朱雀好了,對於我而言你的全名發音是在是太拗口了……其實獄警的工作很簡單,每天按時上班,按時下班,每晚熄燈前清點一下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