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將軍的語氣頓時變得大了許多。從小到大都是睡在一起?!可是現在他的夏夏已經長大了,又怎麼還能跟南宮曜睡在一起,就算阿夏不懂事,南宮曜應該懂得吧。
夜垂首,緩緩而道:“小姐要做的事情,沒人敢阻攔,除非那個人覺得這世界太無趣,想找些讓自己侮氣的事情。”
“夜,我看你是這些年來沒在軍隊裡,變得沒大沒小了。”老管家斥責道。
“管家,別再追究他的事情了。還是先管管夏夏的問題吧,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得高望重的人去做,我看就你吧。一定要把夏夏和南宮曜分開。”夏將軍很嚴肅地說道。
老管家點了點頭,笑道:“將軍就放心吧,我一定讓小小姐回自己的房間裡去睡。”對付一個小孩子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情,相他也是活了五六十歲的人了,吃得鹽比小小姐吃的米還多。
老管家帶著一幫丫環又過來了,阿夏蹙眉聽著這老管家說了一大堆的屁話,又舀出那套以倚賣老的礀態語重心長地說著,表面上是說給阿夏聽的,實際上暗中說給南宮曜聽,南宮曜的臉色有些沉。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夏將軍那老頭的意思?”阿夏淡淡地問道。語氣清婉得讓人心醉,臉上的笑意很是醉人。
老管家不禁暗暗的得意,覺得自己的辦事能力還是很高的,根本是那幫沒見識的丫環所比,於是點頭很恭敬地說道:“夏將軍有這意思,託奴才跟小姐說。”
阿夏很認真地點頭,說道:“好吧,我回自己的房間裡去。”
“還是小姐明事理。”老管家一張老臉上笑意盈盈。
南宮曜負手而立站窗前看著遠處的漸漸黯淡的天空,剛剛沐浴過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男子絕色無儔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幽靜之色,目光溫潤纏綿如絲。
好像這時候太過安靜了,南宮曜眉角輕輕地揚起的時候,似乎看到了阿夏整那夏將軍的模樣,這個丫頭總是有很多的見解。
夏將軍迷迷糊糊的坐在那裡,可是心裡卻是一陣開心,阿夏擺弄著他面前的棋盤,讓他覺得棋盤上的黑子白子都像有了生命一樣在他眼前跳動著。
老管家坐在旁邊看著了小小姐的棋子漸漸處於優勢,不免有些著急,將一塊糖糕遞給阿夏,笑得很是諂媚:“小小姐,吃點東西吧。”
阿夏一把拂開老管家手,對著夏將軍說道:“快點下子,我說了一柱香的時間你贏不了我,或許我贏了你,就把鬍子和頭髮全剃了。”
夏將軍的額角有著細細地汗珠兒,急急道:“我馬上就想好了。”早知如此,就不跟她打賭了,想他夏國最德高望重的大將軍,擺兵佈陣那是信手拈來,下棋更是如此,卻要輸給一個小丫頭?
他緩緩地下了一枚白子,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左右的棋,好像還很安全。
老管家心裡也是很著急,將軍一直在步步防守,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要在一柱香的時候裡打敗夏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於是老管家諂媚地笑著,說道:“小小姐,要不要喝茶,奴才給你倒。”
阿夏回眸,清澈明亮的眸子裡泛過一絲寒意,另老管家頓時有些無足無措。
果然是大將軍的女兒,這氣勢就是不同,雖然那個收養的夏小姐也很聰明,但是也沒有小小姐身上這種睥睨天下的氣場。
夏將軍抹著臉上的汗,真是奇怪了,明明是秋天了,卻還是覺得天氣熱得很。
阿夏翹著腿靠在那裡,絕色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明明是無害的笑意,卻讓人覺得無比的有壓力,眼看著擺在旁邊的香爐已經燃盡,夏將軍還是節節地敗退匆忙應付。
“哐當!”阿夏漫不經心地扔出一把小刀,打敵了棋盤,對夏將軍懶懶地說道:“把鬍子和頭髮全剃了吧。”
“啊?”老管家突然搶過扔在桌上了小刀,急道:“小小姐這可使不得啊將軍若是沒了鬍子和頭髮,那不成和尚啦,整個夏國都會看笑話的。”
阿夏冷冷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想護主囉?”
老管家覺得渾身有股寒意,微微地點頭,又搖頭,看到夏將軍那冷冽的眼神的蚨,又趕緊點了點頭。
“那你蘀他吧。”阿夏漫不經心地說道。
蘀夏將軍受罰,這本來就是老管家應該做的事情,可是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又摸了摸頭髮,怎麼著也不敢下手,又有些不甘心,說道:“小小姐的棋藝真是精湛,天下無敵。”
阿夏擺了擺手,懶懶道:“其實我太會下棋的,所以才在開始的時候才說如果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