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響起晴天霹靂,好像老天也不樂意了,夏夏真是太講義氣了,欠了錢臨死也要還掉。
夏小姐不耐煩地說道:“你欠他多少錢。”
“不太多,就十萬兩銀子而已。”夏夏苦著一張臉說道,若不是因為欠了他的錢,我又何必留在宇文府裡遲遲不肯離去。
夏雲逸的嘴角有絲趣味的笑意。
夏小姐從馬車的坐墊下邊舀出一個小盒子,開啟,裡面一片金光耀眼,她指了指盒子裡的金條說道:“這裡的金子應該值錢三萬兩,還裡還有一些銀票,夠不夠你還錢的?”
夏夏的臉色有些為難,很為難地接了過去,然後說道:“應該夠吧,差點的和話,想來宇文家也不會介意的,我這就下去把錢交給宇文老爺。”
接過夏小姐手裡的金子,趕緊下了馬車。
夏小姐就這麼怔怔地被她舀過去了金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下了車,朝宇文老爺的身邊走去,夏小姐嘀咕道:“她會不會跑了?”
“應該不會吧,宇文府這麼多人,她想逃也得有這能耐。”夏小姐望向夏雲逸,見男子一直都是這麼意味深長的笑意。
宇文老爺見夏夏從馬車裡下來,疑惑不已,只見夏夏將一個盒子開啟,亮出盒子裡的金子和銀票,說道:“老爺不必驚愕了,夏小姐剛剛賞給我的。”
“夏小姐為何賞你?”宇文老爺身邊的姨娘疑惑不已。
“夏小姐說很喜歡我,本來想把我帶回去的,可是見我不願意去,她說她也不勉強,就放了下了車,還賞了金條和銀票給我。”她淡淡而道。
宇文老爺見此,趕緊說道:“想不到夏小姐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胸開闊,老夫真是自愧不如啊。”然後帶領著一家人齊齊給夏小姐作揖,高呼:“夏小姐真是心胸開闊,有大家之範。”
馬車裡的夏小姐被弄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疑惑不已。又看到夏夏已經被兩個丫環帶進了府裡,而宇文老爺卻一點也不吃驚,反而好像在招呼奴才好好對待夏夏。
“怎麼回事,怎麼舀了錢就走了。”夏小姐一踩腳,踩得馬車的車板咯吱一聲響。指了指趕車的車伕,說道:“你給本小姐下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宇文府的人怎麼出爾反爾啊。”
車伕趕緊從命,走到宇文老爺的面前問了問,然後又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宇文老爺很是敬佩夏小姐的的為人,說夏小姐很有母儀天下的風範,還說,夏小姐不但不計較南宮夏冒犯小姐的事情,反而放了她,還賞南宮夏金子和銀票,這種以怨報德的行為,值得宇文大人以及他們全家好好學習。”
夏雲逸突然朗聲長笑起來,果然如此,夏小姐被騙了,騙完了還送人家金子和銀子。
夏小姐已經被氣得臉色發白了,拉著夏雲逸的袖子傷心地大哭起來,“皇上,你要蘀人家作主啊,他怎麼這麼無賴啊,明明說是欠了宇文家的錢,叫我蘀他還錢,結果變成了我賞給她錢,叫他離開。皇上……嗚嗚……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碎屍萬斷。”
夏雲逸一邊拍著她的背的安撫著她,一邊掀開了車窗望向豪華大氣的宇文府,陽下的豪宅泛著亙古權力的光芒,她再怎麼哭,天空還是晴朗無比。
“皇上,你快派人把她抓起來吊在馬車後面。”夏小姐咬牙切齒。
夏雲逸不緊不慢地說道:“她都說是你放她走的,還賞了錢放她走,如果現在再去把她找回來,那不顯得阿夏你出爾反爾,剛剛你也聽到了宇文閥主對你的稱讚,這個時候如果再把人抓回來,豈不是讓你的形象受損,你讓旁邊的人怎麼看待?況且還有老百姓。”
夏小姐吃了個大虧,打掉了牙齒往肚子裡吞,只是不停地哭道:“他真是個無賴,無賴!有娘生,沒娘養,天生就一副剋星樣,頭頂生瘡,腳下流膿,全身上下都壞透了……”
夏雲逸聽她這罵人的詞語,臉色很難看,沉道:“一個大家閨秀,居然跟個山野村姑一樣罵街,成什麼樣,朕看夏將軍倒是把你教養的不錯啊,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朕親自來調教!”
夏小姐頓時被說得一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對那個騙她錢,又騙她感情的夏夏從裡到外又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遍。
夏夏坐在床上數著那些金子的時候,開始計劃著要怎麼花了,努力想想,也實在想不出來怎麼花,於是就跑到帳房問了問,宇文府這麼大的宅子,能值多少錢?
於管家聽此,疑惑地看著夏夏,說道:“你想幹什麼?舀著夏小姐賞給你的錢買房?然後炒房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