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他往洞內走去,不過聽司寇允話中的意思,如何加快八脈閉竅的程序將由秋天自己控制,這對我來說倒是一個利好訊息。
兩個人的腳步走進了深處,半分鐘後秋天自己回來了。隨即我就聽到她在脫衣服,然後跨坐在我的身上。
這下完了!我焦急不已,如果再不能趕緊醒過來,恐怕所有事情都無法避免了!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大腿窩處一麻,那感覺就像電流一樣瞬間傳遍全身。我明白了,陰陽交合我必須要“立陽”,一定是老爺子交給了秋天一個點穴刺激的法子,卻沒想到這一下直接將我從昏迷中喚醒!
終於,那股熱流到了腦部,我立刻將眼睛睜開,卻瞧見秋天正跨坐在我腰間脫上衣,腦袋剛好罩在衣服裡面。
我用盡僅有的那麼點力氣一指頭戳中她的水突穴,秋天衣服還沒脫下就立刻昏了過去,倒在我身上。
這一指頭費掉了我所有的力氣,只能由得丫頭裸著背趴在身上。
本來我還擔心點穴“立陽”會礙事兒,此時卻發現秋天力氣不大,點上去的那點勁兒瞬間就散到全身各處,也算少了幾分尷尬。
終於,躺著歇了好幾分鐘,我感覺有點力氣了,抱著秋天坐起來,又幫她把上衣穿好,輕輕放在一旁,站起來朝洞內深處走去。
這裡應該就是託婭說過的埋葬歷任呼斯楞的地方,山洞寬三米多,高兩米四五的樣子,洞頂垂下來許許多多條細繩,每一根上面都拴著個圖騰飾物。
我走了十幾米,漸漸變黑,拐了一個彎後,總算看到司寇允盤膝坐在一具早已風乾的屍體旁,閉眼調整著呼吸。
老爺子並未睜眼,聲音微弱地道:“過來,坐在我對面。”
我聽話地走過去,也學著盤膝坐下,卻隱約見到司寇允左肩上似乎也受了傷,上衣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我大吃一驚,因為和志豪的打鬥中並未見到老爺子手上,趕忙問道:“您這是…”
司寇允微微睜開眼睛,朝我苦笑了一下道:“唉…不服老不行啊!居然讓一個才學了藝幾年的後生給傷成這個樣子。我這張老臉算是不用要了。”
我並沒有接腔,也沒勸他,知道老爺子還有後話,只見他有調整了幾下呼吸,接著道:“你師弟剛才是用了秘法的,想必你們也看到了那峨眉刺上的藍光了吧?那是他用血換來的鋒氣。最後那次對拳,我是賭,在他鋒氣碰到我前擊碎那峨眉刺的,但還是慢了一拍啊!”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關心地問道:“那您…”
老爺子微微搖頭,又道:“你不用替我擔心,這次下山前,我也是給自己施了術的,本來計算好的,一個月當可助你們找到寶藏、粉碎他們的陰謀。但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算不如天算。唉…既然你不肯透過陰陽交合來散掉陽氣,那就只剩最後一個法子了。我將我的痴夢甲植給你,能不能受得了,就看你的造化了。”
第一百二十一節
“…痴夢甲?”我確信自己從未聽說過這個東西,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用?
司寇允說完,慢慢將身子右傾,拉下肩膀上的衣領…
由於光線不好,我只瞧見他左肩上趴著一團黑色的東西,面積倒也不大,剛好覆蓋在肩胛骨上,邊緣處似乎深入皮下,抓扣得嚴絲合縫。
待我看完,老爺子又將身子坐正,道:“大約三十年前,我剛進終南山的時候,想要透過閉關去參透一些人生極致的東西,卻沒想到心臟病找上了門。那時的我已經很嚴重了,不得已我尋來一塊山巔太歲,將其煉製後製成一個可以輔助並加強身體機能的伴生物,給它取名叫‘痴夢甲’,呵呵,取的是痴人說夢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它,我三十年前就死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趕忙擺手道:“那怎麼行?給了我那您不就…”
司寇允伸胳膊按下了我的手,笑著道:“我早活夠本了,況且咱們已經出來了這許多天,就算留著,我也只剩十幾日的陽壽。只是有一點你要考慮清楚,痴夢甲一旦覆在你身上,終生就不可再取下來,一旦離了它,就只有死。而且它是活物,你還要養它。呵呵,說這些幹嘛?可能它不認你也說不定。”
見我始終沉著臉不吭氣,老爺子又勸道:“小賀,我並不贊成這個法子。但凡有一絲可能,我還是希望你能透過陰陽交合這個最簡單的方法逃過此劫。因為痴夢甲對你的作用並不大,只是為了這一刻散陽氣,而你卻要花一輩子去養著它…”
說到這兩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