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又說:“老中醫還說,您醒來之後可能有些事會不記得,您要是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可以問我。”
“恩···”周崇文點了點頭,裝著回憶的樣子說:“你這麼一說我好想有些記起來了,不過腦子還有些亂,吃完飯你到我書房,把家裡的一些重要的事,還有我昏迷這幾天發生的事,都給我彙報一下。”
“好的,老爺。”周管家點了點頭。
吃完了飯,周崇文和周管家就來到了書房。
書房依舊是巨大無比,除了門所在的那面牆上掛著幾幅國畫,還有門對面的牆上開著一扇窗戶方便採光,其他兩面牆壁都被巨大的花梨木書架所取代,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中文的,英文的都有,大多數是經商管理,文史之類的書籍。
窗戶下面放著一張巨大的書桌,看樣子是由名貴的黃花梨所打造,上面整齊的擺放著一些書籍和文房用品,看來書房的主人也是個文化人,周崇文一邊打量,一邊默默的想著。
在書桌後面的圈椅上坐定,接過僕人送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周崇文示意周管家坐下。
周管家笑著點了點頭,在書房的客椅上坐下,屁股卻只有沾了一小半,很顯然,這也是老周家的規矩。清了清嗓子,周管家就詳細的將周家現在的情況和這幾天的事情,向周崇文做了彙報。
聽了周管家的敘述,周崇文這才對周家現在的情況有所瞭解。偌大的家業,要說都靠周崇文一個人,那也是忙不過來的,好在手下那些掌櫃的,都是周家的老人,跟了周父這麼多年,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能獨當一面的人物,可以說,有這些人在,周崇文並不需要為周家的生意操太多的心。事實也是如此,按照周管家說的,周崇文以前平時其實基本沒什麼事,只要每半個月招呼各個掌櫃的來周家開一次會,做一些他們無權的決定就夠了,其餘時間,都是在和這個買辦喝茶,和那個大掌櫃看戲中度過的,可以說生活過的相當悠閒。
點了點頭,周崇文調整了一下坐姿,放下茶碗說的:“泰叔,是這樣的,經過這次墜馬事件呢,我想清楚了,我的身體素質還是太差,要是稍微有些身手,也不至於摔成這樣。我想,找個師傅,學一些武藝,一來呢,可以強身健體,二來呢,也能應付下特殊的情況,您看怎麼樣。”
“呵呵,老爺能這麼想那是在好不過。”周管家笑著點了點頭,“那待會我就去差人給您物色一個好的拳師,讓他上家裡來教。”
“不用!”周崇文搖了搖頭,開玩笑,自己來可是為了跟宗師葉問師傅學習的,哪能隨便找一個拳師!
“那老爺您的意思是?”周管家有些疑惑。
“我前幾天聽下人說,有位從佛山來的葉問葉師傅,練的一手好詠春拳,現在正在開館收徒,我打算就去跟他學習。”周崇文把自己知道的訊息推脫給了下人。
“詠春?那是···哪門哪派?”周管家問道,“老爺不要被那些徒有虛名的人給騙了,現在香港拳師多得是,可真正好的卻沒幾個。”
“好不好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聽說葉師傅現在正在港九飯店職工總會的天台上教拳,待會我去一趟看看,泰叔要是不放心,也一塊去,要是有真材實料,我就拜師,要是浪得虛名,到時候就麻煩泰叔你幫我安排,怎麼樣。”周崇文胸有成竹的說道,以葉問的身手,絕對能夠得到周管家的認可。
“行!那一切聽老爺的吩咐。”周管家點了點頭。
看了都看牆上的鐘,快一點了,周崇文便起身道:“那咱們現在就過去吧,晚了我怕到時候找不到人。”
看到周崇文剛要起身的動作,周管家立馬先起身恭候,聽了周崇文的話,點了點頭道:“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安排車子。”
五分鐘不到,周崇文就坐上了前往港九飯店職工總會的汽車。以周家現在的家世,自然是私家車,開車的是一個30多歲的司機,周管家稱呼他叫阿祥,據說身手不錯,所以兼任周崇文保鏢的身份,而周管家坐在副駕駛,周崇文一個人坐在後排。
由於現在香港經濟蕭條,汽車不多,所以大街上並沒有專用的車道,都是來往的行人,因此車開的並不算快,大概半個小時,汽車就停了下來,看來是到地方了。
下了車,阿祥問了路人,確定這就是目的地,便和周崇文還有周管家一同上了樓。走在最前面的周崇文察覺到,泰叔始終落後自己一階臺階,而阿祥,確實不近不遠的跟在後面,想來著大戶人家,走路都是有講究的。
剛上天台,周崇文就忍不住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