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句話連稈子帶打,連狂將也不得不晃著腦袋跟著退到了一邊。
那個傻道士我不認識,那個小娘們連臉都不敢給人看,就更不能信了,所以我把臉再次轉向血魔。
“喂,那個誰!”我點了點血魔道:“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
“是!”血魔很肯定的答道。
我靠!我瞪著眼睛一個遲疑,“那好。由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日後知道被騙了,我也能大聲地告訴人家,老子好歹是讓處女騙的。”
血魔並沒有反駁我的話,用眼睛看了看其他人,在其他人點頭肯定後,她才娓娓的向我道出一些很扯淡很扯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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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不在了,化成了無邊血憂草。而血憂草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殺死’!
殺死是魔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絲怨念。世代的魔族都秉承一個魔地使命等待魔的歸來。那一刻起,魔將拿回自己地身體。殺死所有神和神的子孫,從此,這天下,就是眾魔的天下。
魔的子孫很小心的守侯著這片土地,守侯著無邊的殺死,哪怕無數次的流血和犧牲,都不能磨滅他們地信念。
就這樣。過了一萬年,兩萬年,十萬年!
魔說過,十萬年後,他將在無邊的殺死中甦醒。
但魔的子孫已經不是當初的他們了。他們不知道更換了多少代,變的越來越聰明,越來越圓滑事故,他們不再堅信魔的再次出現會給魔族帶來無邊的歡樂。因為魔說過,他要拿回自己的身體,但魔地身體是什麼呢?是整個藍天大地,魔拿回了身體,世界也將重歸混沌,他們甚至認為。他們在魔的眼中魔族和其他的人妖並沒有任何的區別,都是他不小心的造出的失敗玩具罷了,假如他拿回身體後,他完全可以更小心地再創造一個世界,並且再不也不會把自己身陷其中。
本來魔族為了魔的意願是要堅決執行的,但是,他們已經漸漸留戀這邊世界和花草。
然後,神也怕了,佛也怕了。
盤古不在了,化成了他們依賴的高山河流和日月。
假如魔回來後。沒有任何東西、任何人能阻止他拿回那些。
然後。魔皇、神帝、佛祖,他們破天荒的決定聯合起來。來阻止魔的迴歸。
就好象是幾隻狼正在斗的死去活來,但當他們知道有隻老虎會在不久後來到這裡將他們全部殺死,它們一定也會聯合起來,來對付那隻老虎。
但他們和魔比,真的是狼和虎的差別嗎?
沒人知道!
因為沒人見過魔,說不定他們和魔的差距是蟲子和老虎也說不定。
他們逍遙慣了,霸道慣了,習慣了錦衣玉食,習慣了受世人地膜拜,習慣歌舞昇平,哪怕是偶爾會有點小挫折。但是,憑什麼有人要將他破壞。
他們甚至沒想到過,他們現在能聽到、看到、用到地一切,本就不屬於他們。
然後,他們籌劃了很久很久……。
魔的出現無非是兩中辦法,那就是祭獻和轉生兩種。
現在這種情況,當然沒人會傻到去主動祭獻大量地祭品讓魔甦醒重生。
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轉生。
事實上魔確實開始了轉生的需要,因為那是真正天道。
魔由何而來,是否也有和魔一樣的存在創造了其他的大千世界。
於是,這裡開始了無限的穿越。
總有些莫名其妙的、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透過各種希奇古怪的途徑出現在這裡。毫無疑問,他就是魔選到這裡的代言人。
魔、神、佛要做的,就是將那些人控制住,讓他太太平平的活個上萬年後,這樣,三界就能太平的享受著魔創造出來的世界上萬年,在絕對還能控制住他,但已經不讓他成長的時候將他殺死。再靜等下一個穿越者的出現,重新經歷這一切,來贏取下一個上萬年的安逸。
雖然在這段時間之間仍舊也會有撕殺,有暗鬥,但卻不敢徹底的消滅一個種族,因為沒人知道下一個穿越來的魔的轉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假如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人列,而轉生來的卻是個妖怪地話。一切便能讓穿越者產生疑惑,因而有可能會出現不確定的因素。
他們害怕那些因素出現。
終於,不知道又過去了多少萬年。
他們送走了一個又一個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