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田玉石甚至有的時候連自己的事都不愛管。可是好奇心呢?誰沒有好奇心?這是天生的,每個人都有,田玉石也不另外。
這時熊二已經走進了大院,田玉石也離開了藤椅。
田玉石不竟道:“偷竊人找到了?”
熊二無奈道:“沒有,不過貨物到是找到了。”
田玉石道:“那就好,沒受損失就好。”田玉石本來是想問居然真有人能在楊鎮偷竊東西,並且還能全身而退?
其實連熊二都覺得這是件奇怪的事,貨物能找到,偷竊人應該就在附近,但是楊鎮的人確實是找不到人。
“楊鎮的人本來就應該找不到。”這句話當然不是熊二說的,田玉石當然在這個時候也不會說這樣的話。而現在就只有他們二個人,說話的當然就另有其人了。
這人現在就背朝著熊二和田玉石的對面,田玉石突然覺得這樣站著不是很好,還是要回到那張金絲藤椅上去,但現在的情形是這樣的。
田玉石竟然站在了藤椅的對面,也就是說現在站在藤椅邊的人正是剛才說話的人。田玉石驚不住有點冷汗好像在背上翻滾,剛剛就在田玉石和熊二對話的片刻,就是剛才說話的人竟然一下就轉到了田玉石的身邊。江湖中的人都知道,這種輕功,出了當今天下峨嵋掌門風一師太有此等輕功外,田玉石竟然想不到第二位,熊二也似乎覺得這件事或許不該相信。而現在卻是真真實實的發生在田玉石和熊二眼前。或許前段時間江湖傳言一劍客一劍刺武當也許也是真的。因為現在這種同等的事已經發生了,就算現在站在對面的人沒有那種偉大的劍術,可是就算你有一劍刺武當所有人的劍法,或許也傷不到能有這種輕功的人分毫。
那人道:“你就是楊鎮的熊二?”這人轉過身,竟是個女的,從一開始說話田玉石和熊二就知道了。江湖中的女人,有時且不會比男人更可怕。能在江湖中行走的女人,並且能把整個楊鎮的人戲弄於鼓掌之間的女人,武功和心機都足以讓任何人害怕,任何一個女人擁有了這二點,江湖中再厲害的人也都不得不讓她幾分。這就是女人,一種奇怪的動物。
熊二道:“在下正是楊鎮熊二。”
那女的道:“熊大俠客氣了,在下胡小蕊,今晚多有得罪,還望熊大俠多多海涵。”
熊二冷笑道:“姑娘客氣了,只不過我熊二好像從沒有得罪過姑娘,姑娘為何要盜竊我熊二的東西?”
胡小蕊道:“小女早聽說楊鎮所有的人都是團結一致,如果有人能在楊鎮做一點不明不白的事,楊鎮人是決不會放過的。”
熊二道:“那姑娘且不是明知故犯?”
胡小蕊道:“小女只是好奇,因為我想真正自己來證明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熊二道:“那姑娘證明出來了嗎?”
胡小蕊道:“楊鎮果然是名不虛傳。”
熊二道:“本來就名不虛傳。”
胡小蕊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在楊鎮做一點不清白的事,的確很難,應該是根本沒人能做得到。”
熊二道:“姑娘現在不是已經做到了。”
胡小蕊道:“可我已經失敗了。”
熊二道:“可姑娘好像到現在為止還是很好,很舒服。”
胡小蕊道:“難道我要哭?”
熊二道:“姑娘如果想哭,我熊二決不阻礙,可姑娘偷了我的東西,我不得不管。”
胡小蕊道:“好像你說的很有道理。”
熊二道:“本來就有道理。”
胡小蕊道:“你想怎麼辦?”
熊二道:“希望姑娘能給我熊二一點薄面,隨我到楊鎮人面前把這件事說清楚,要怎麼對待這件事,得問楊鎮所有人的意見,我熊二做不了主。”
胡小蕊道:“如果我不這樣做,熊大俠是不是得把我小女子拖著去?”
熊二道:“如果姑娘執意這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胡小蕊大笑道:“熊二不愧是熊二。”
熊二道:“我本就是熊二,楊鎮如假包換的熊二。”
胡小蕊道:“可楊鎮熊二大俠卻忘記了一件事?”
熊二道:“哦。”
胡小蕊道:“我相信楊鎮熊二決不是用欺騙的手段或者靠撿便宜這類事能出名的吧?”
田玉石道:“楊鎮熊二決不是這樣的人,所有的人其實都應該知道,如果這點都不清楚,那他在楊鎮吃多大的苦也是應該的。”田玉石感覺自己站著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