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橫抱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慢慢往床邊移動。

默兒虛軟的躺在顧城野的懷裡，薄薄的衣衫與他的肌膚相觸，感受到他內心最熱情的溫度。

顧城野把默兒微壓在床上，抬起她的臉，輕輕地印上他的唇，密密麻麻的吻遍她的臉，最後，他的唇停在她的唇上，仔細的探索，並將他的柔情藉由他的唇傾瀉而出。

默兒秋水盈盈的眼眸凝望著沉迷的他，含羞帶怯，殘存的一絲意識也被他的徹底驅散。只是，未經人事的她不知道如何去應對顧城野的霸道柔情，甚至不知道手應該放在哪兒，只好緊拽著床單。

顧城野的指尖顫抖的滑過默兒平坦的小腹，嘗試著去解開她牛仔褲的腰帶。

突然被一隻小手按住，默兒微顫著聲線問他：“顧城野……你真的要這樣嗎？”

“……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顧城野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敢去望她清澈的眸子，聲音沙啞。

“那……輕一點好不好？”她仰起臉，微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問。

顧城野失神的凝望著她，心裡莫名的悸動，她皺著眉頭的親切和無助，就像是淪落人間的天使，而他，似乎就要折斷她的翅膀。

他真的……要折斷她的翅，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不讓她飛翔嗎？

顧城野感到自己的躁狂情緒處於崩潰的邊緣。

伴隨一聲沉悶的低吼，顧城野從默兒身上倏地起身，就像是暴怒的野獸突然放掉到手的食物。

默兒也驚恐的起身，小手緊緊揪著已經完全敞開的上衣，一臉錯愕的望著顧城野。

“我在做什麼？”他恍惚的說，彷彿是問默兒，更像是在問自己。

“對不起，我……”默兒緊抿著嘴唇，雖然，她不知道她為什麼對不起他。

顧城野這才晃過神來，抬起精緻好看的眉眼，哭笑不得的望著默兒：“對不起？”

默兒深呼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頻率加速的心跳，好久好久，她才又睜開眼睛，鄭重的對顧城野說：“好了，你可以繼續的。”

顧城野失笑，慢慢伸出手臂。

第二百五十章 小默。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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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野伸出手臂，環抱住默兒的纖腰，兩個人慢慢倒在床。上。

“累了，睡覺。”他吐出這幾個字，就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默兒就這麼不協調的任由他摟著，像幼童依偎在媽媽懷裡。

他額前不羈的劉海掃著她脖頸裸。露的肌膚，有些癢。

默兒想說什麼，卻找不到發聲的部位，口張開著，沒有聲音。

她看不見顧城野微垂的頭，沒看到他的眉頭緊蹙，竭力壓制著內心洶湧的狂流。

好久好久，神情才恢復自然，寂靜中除了心跳聲，就是呼吸聲。

顧城野……睡著了嗎？

默兒用纖細的手指劃過他的傷口，那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彷彿在揭示著他不幸的過去。

“什麼時候……你才能結束這樣的生活？”她心疼的喃喃自語。

…………

默兒小心翼翼的掰開顧城野緊摟著她的腰，躡手躡腳的起身，穿好衣服，幫他收拾起略顯凌亂的房間，把他的鞋子認真的排好放在床底，像一個真正的女朋友，為心愛的人做一些分內的事情。顧城野的公寓擺設真的很簡單，一如他在玫瑰山谷的臥室一樣，不過很多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估計凌風常常來，他才不會覺得孤單。

儘管如此，還是像缺少點什麼。

缺少溫馨和柔雅吧，總顯得陽剛氣太濃。

“再見。”臨走的時候，默兒俯下身，在顧城野英俊安詳的睡顏上輕輕印上一個吻，就像一片飄過來的羽毛。

默兒剛掩上門，顧城野的眼睛就倏地睜開。

剛剛上過藥的傷口像火團在他身上滾過，微微的又痛又熱，不過這些年來，獨自一人面對這些已經習慣了，今晚的溫存，竟讓他受寵若驚。

環顧四周，房間已悄然變整潔，屋子裡散發著淡淡香氣，她的味道還殘存著。

“小東西，我，要的起你嗎？”

……

默兒疲憊的回到家，開啟客廳的水晶吊燈，寧裔天坐在沙發上，神情肅穆，灼烈魅性的眼睛微閉著，指尖，夾著香菸，如一朵橙色的花，明明滅滅。

他緩緩睜開眼，默兒黑髮絲綢般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