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小聲點,小聲點,莫要被師叔聽到。”
“聽到又如何,師父何曾怕他,怪只怪他那弟子不爭氣,怎遇到那對手,一開始言輸不好?偏要爭鬥,還將寶貝盡出,如今被人順手牽了去,又能怎地?那胖子後面可是有著天羽子太師叔祖撐腰。”
“哼!”先前鐵青著臉的老道人睨著眼前這些說風涼話的器脈弟子,冷哼一聲,也不去管他那徒兒,揮揮袍袖走的無蹤。
守臺長老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領那連訣子,無奈只得傳值守弟子將其抬下去救治,此時其餘三個玉臺早已分出勝負,朱罡列此場鬧劇落幕,這第三輪戰鬥也已比完,守臺長老向丹碧子點點頭,丹碧子冷著臉上得臺來勉勵幾句,又向遠方三人禮畢,這才宣佈散場。
一眾弟子得了機宜,別過長輩,一個個相約熟識之人談笑而回。
“走吧,我們也回峰。”郎飛向遠方三人敘禮一番後迴轉人群言於雲寒二人。
雪婭左右瞅了瞅,道:“公子,還未見朱罡列返還哩,許是真的腹痛?用得這許多功夫。”
郎飛嘿嘿一笑,擺擺手,道:“那呆子得了便宜還敢回來?,先時惡了陣脈,如今又惡了器脈弟子,他又不傻,幹回來吃白眼怎地。”
雲寒同樣搖搖頭,感慨道:“朱罡列這等無利不起早之人,那雷神銃他要來何用,先前將那臺上弩箭盡皆收起,觀其表情當時喜歡的緊,怎事後竟然將那銃槍優先奪了,他又無雷丸。”
“呃”郎飛臉上一紅,這其中的貓膩只有他跟朱罡列心中清楚,雲寒是個正人君子,他也不好點破,只得支支吾吾一陣,答道:“許是他見其威力,臨時改了想法,那雷丸嘛,若師父哪裡沒有,便去丹脈眾師侄哪裡勒索一二既可。”
“哦!”雲寒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呆子少不得又要來煩勞飛哥兒了。”
郎飛臉色愈紅,慌忙道:“哪裡,哪裡,兄弟之間些許小忙自不必說,莫要再說那呆子了,今日散場較早,昨日自經藏閣拿的秘籍還未參詳一二,還是儘早返還吧。”
雲寒畢竟不如雪婭瞭解郎飛,那俏人兒瞧著郎飛模樣,又想想他剛才的語氣,一時心中暗奇:“公子剛才是怎了,如何幫那呆子辯解起來。”
待郎飛將雲寒引在前面而行,觀他嘴角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這俏人兒轉眼明白過來,笑彎了一對婉月眉,她也不點破,嘴角漾著淺笑,跟在二人後面前行。
三人邊說邊走,一會的功夫轉過傳送陣上得峰來,遠遠便看到朱罡列那呆子坐在院中草地之上正在那出神,哪有半點腹痛模樣。
“你這呆子,腿腳倒也靈便,轉眼便回了峰來,也不等我們三人。”郎飛見他背影,遠遠的笑罵出聲。
呆子聞聲回過頭來,一骨碌爬起來,幾步跑到三人跟前,獻寶似地將那雷神銃自袋內拿出呈於郎飛。“飛哥兒,俺幫……”
“嗯,嗯,端得是個好物件,今回一見心中著實喜歡,不若將他送與我?”郎飛慌忙出言將那呆子言語打斷,對著他一陣擠眉弄眼,嘴角呶呶身旁雲寒。
朱罡列也是鬼精,看看雲寒一臉正色,轉眼醒悟過來。暗中嘀咕。“這飛哥兒,分明是你起了心思,卻偏要裝得如此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壞事便要俺來做。”
他心中轉過幾個念頭,將那雷神銃一把護在胸前。詭笑道:“飛哥兒且慢,若予你也可,只是怎生答謝與俺?”
郎飛眉頭一挑,被呆子言語拿住,半晌沒好氣的道:“你這呆子,給與不給?那玉煙谷還想不想去?早時你在人前詆譭我與雪婭,少不得還要讓你嚐嚐小爺的手段。”說罷擼擼袖子作勢便打。
朱罡列見他來真的,忙將那雷神銃遞給郎飛,諂笑道:“莫來,莫來,予你便是,只是莫要捉打,僅有一正事,還望飛哥兒應允。”
郎飛將雷神銃摸了摸,連叫幾聲好,反手將其塞入須彌帶,轉頭細看他幾眼,道:“你還有正事?且說來聽聽?”
朱罡列也不答話,只是將腰間靈獸袋一拍,掐個法訣,眾人眼前一花,那被雷電所傷的當扈映入眼簾,鳥身之上幾點焦糊,兩條腿仍自在那亂蹬,緊閉著雙眼痛苦至極。
“待我仔細看看。”郎飛皺著眉頭在當扈身週轉了一轉,又摸摸鳥身之傷,惹得那當扈開口悲鳴幾聲,朱罡列在一旁搓著兩手一臉焦急的模樣。
“嗯,筋肉被那雷電所傷,長髯倒還好說,畢竟此鳥靠其防禦,想來兩日便會自然好轉,只是這腹間所傷委實有幾分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