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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孝悌忠信廉義禮。”

他罵的大聲,周圍之人盡皆能夠聽到,一時齊刷刷回過頭來望著呆子,郎飛聽他罵,聞得末了兩句之時突然一愣,半晌回過味來哈哈大笑。

雪婭一旁,歪著臻首,渾然不解的望著郎飛,見他笑的直抽冷氣,好奇的問答:“公子你笑甚?如此難抑。”

郎飛將腿拍的作響,好半天喘過一口氣來。解釋道:“那一二三四五六七豈不是忘八,孝悌忠信廉義禮獨獨缺了恥,你仔細品來。”

雪婭輕咬貝齒,轉頭明瞭,一臉通紅,小腳跺地,輕聲啐了一口,不禁嬌嗔道:“這呆子滿口胡話。”

郎飛撥出幾口濁氣,緩過來,看著朱罡列,嘴角仍綴著三分笑意。“這夯貨,也不知哪裡學得這等糟粕話。”

朱罡列此時仍自在那謾罵,也不怕周圍那些善或不善的目光,直將白衣細眉道人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遠方的天羽子望著玄羽老道與雲羽子玩味的目光,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入裡面羞於出來,轉頭看那呆子罵的正歡,心下暗恨,一陣的咬牙切齒。

第六十章第二輪(六)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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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罡列恍若未覺,依舊罵的興高采烈,臺上比鬥二人一時也怔住了,那白衣細眉道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紫,來回變換了許多回。

他還顧惜自家名聲,又不能如那呆子一般謾罵,只好裝作耳聾任其叫罵,卻不想呆子還真罵上癮了半天都沒個重樣的詞。一時氣的他是三尸神炸,七竅生煙。

雲寒臉上錯愕,心下茫然,也不知朱罡列又斷了哪根弦,這後生也是個後知後覺的主,渾然不知白衣細眉道人的陰險。

郎飛見他得寸進尺,連那細眉道人祖墳裡的人都扒了出來,不禁心下來氣,一手扯住朱罡列左耳。“你個呆子,別人祖墳都刨,直是個晦氣貨,想那人斷子絕孫不成。”

怎想郎飛比他還惡毒,朱罡列臉上一愣,將個肥頭點的小雞啄米一般。“飛哥兒,活該如此,誰讓他缺陰少陽,恁的下賤。”

這二人在那白活半天,臺上細眉道人早已憤恨難耐,將一腔怒氣盡皆發到雲寒身上。“小子,道爺今日定要將你撥皮抽筋剁碎餵狗,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說罷運起全身真氣,一招“疾如流星”將雙拳前虛後實錯置攻出,直往雲寒胸上三分而來。

“你這道人端得無賴。”雲寒心中暗罵呆子惹事精,讓他遭了這無妄之災,不得已只得將土牆符一下祭出,一道土牆倏然間出現在身前一尺之處。

“噗。”細眉道人一拳打中土牆,只是響起幾聲簌簌之音,一蓬黃土掉落玉臺之上,那土牆仍然堅實非常,橫檔在雲寒身前。

“哼!”細眉道人又是冷哼一聲,抽身暴退,兩隻腳相互一磕借力一滑,一下閃身來到雲寒身側不遠,又是幾道拳影。

“追雲。”一聲爆喝,白衣道人身形驀然加快,雙腳懸空,撲擊而至,雲寒心中一懍,正待啟用手中水箭符。

“貫日。”道人又是一聲大喝,那拳影倏然間又快了幾分,雲寒手上一顫,慌忙打斷施法,將身子驀然一退,斜斜撲倒土牆之後。

細眉道人此時身在空中,在雲寒斜撲之時雙腳借力轉向,不曾想那土牆正巧斜擋在身前,被他又是一拳擊中,黃土瀰漫,將周圍染的渾濁難見。

“還好土牆夯實,若是那水幕符,怕不是難抵。”雲寒一骨碌爬將起來,回頭觀那土牆,就見中間鼓起一塊土包,仍然頑強的佇立一旁。

細眉道人眯著眼打量著與其一牆之隔的雲寒,雙手自土牆中央收回,抖抖其上的黃土。“小子,莫要如縮頭烏龜一般連番躲閃,與道爺正面交手幾分如何?”

“嘭,嘭,嘭。”又是幾聲悶響,土牆中央連番震盪之下,忽然被打了個對穿,那空中之符轟的一聲頃刻燃盡,幾點紙灰飄飄灑灑而落,土牆也化作點點光芒消失了個無蹤。

雲寒看著囂張的細眉老道不答話,將手中的水箭符祭起,又分了幾個法訣,一道粗長的水流化作數道水箭噴射而出。

“哈。”細眉老道眼看幾股水箭噴來,猛然一紮馬步,提氣縱身,若踏雲一般,一步步邁往空中,將封住其左右退路的一排水流躲過。

“怪不得你也勝了一局,還是有幾分功底。”細眉道人也不知用的是何輕身法,竟然凌空虛浮,雙手平展,如大鳥一般,話落之時身形一扭,倒轉身軀,一式“鷹擊長空”換拳為爪,攜著萬鈞之力向雲寒撲來。

氣浪洶湧,撲面而來,雲寒望著空中道人身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