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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小子!道爺送你一句話。扮英雄也該有底線!拳頭不硬,還是夾好尾巴,明哲保身為妙。”話罷,眼中精光一閃,揮拳如風,一下正中郎飛前胸。

“嘭!”但聽一聲悶哼,痛苦與錯愕交織的表情在郎飛臉上凝滯,他整個人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焱瓏子那一拳整個擊飛出去。

“你……焱瓏子,我與你誓不罷休!”褚海蘭稍一分心,峨眉刺貼身而過,將她右臂一段流雲絲袖割斷,露出瑩潤如酥的半截蔥蔥玉藕。

“咚!”一聲悶響傳來,卻是郎飛跌落,正好撞在山腹巖壁之上。緊接著,又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將那身上道袍染得嫣紅如朱。

“奇了怪了,我那一拳明明正中他前胸,怎麼這小子是側著飛出的?還有,我明明用的是暗勁,這小子怎會吐血?”

焱瓏子還沒想明白此事疑點,忽聽山腹之中傳來“嘭”的一聲悶響。

“咦,怎麼會?我沒用上隔山打牛的勁道啊?”

就在焱瓏子苦思不解之時,忽聽巖壁咣的一聲,郎飛身旁不遠一間石窟外面倏然間人影一閃,竄出一個人來。

“是哪個混賬王八羔子攪了老夫煉丹,是誰?是誰?”這滿面煙燻、氣急敗壞之人可不正是那捉郎飛來當小廝的花甲老者。

第三百六十二章頭上長瘡腳底流膿都不足以形容……其帥

適才他在石窟之內煉丹,本已到了文火階段。想著只要這期間不受什麼打攪,定會如願結丹。他正擱哪兒一心二用,一邊照看丹鼎,一邊默參神通。誰成想,忽聽一側巖壁傳來“咚”的一聲。老者經此一嚇,行功不穩,真元吐的急了些,鼎中藥材耐不住,“嘭”的一聲爆炸開來。

這還得了,空費了一番功夫卻功虧一簣!老者如何不惱,料定外面有人生事,一時血氣上湧,自石窟之中躍出,吹鬍子瞪眼張嘴就罵。

外面眾人一看,登時傻了眼,這叫個什麼事?怎麼憑空起波瀾,斜下里殺出個程咬金來。與那三板斧不同的是,這位可是個長老!還是個會煉丹的長老!還是個有著煉精後期修為的長老!嗯,再加一點,脾氣也不怎麼好!焱絳子等人一瞬間便認出來人,炎元子!號稱脾氣最壞的長老,連他自己的徒弟平時都繞著這老傢伙走,平素裡能不呆在老傢伙身旁就不呆在老傢伙身旁。可巧的,誰知道他擱裡面煉丹呢。瞧老頭子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得!指定剛才那聲悶響是丹爐炸了。焱絳子等人臉都黑了,一個個不自禁的扭頭去瞧郎飛,就連焱鵠子與褚海蘭兩個人亦停下身來,雙雙拿眼去瞄。

此時郎飛半死不活的斜倚在巖壁上。遠看去,面色蒼白,出氣多進氣少,時不時的還自嘴角溢位一縷鮮血,順著下巴流了個滿身都是。

此時老者亦有感眾人的反應,扭頭看去。見此,不由得微微一怔,皺了皺眉,身形一閃,眨眼間出現在郎飛跟前。稍稍查了下傷勢,不覺臉色一變,屈指連點數個穴道,而後又摸出一粒丹藥塞入他口中。

“是誰?是誰幹的?”若說老者之前的表情是面沉如水,那此刻更堪比嚴冬臘月裡的五尺寒冰。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一個個目光閃爍、畏首畏尾的往後縮。偏炎元子看著,又不敢走,只得如啞巴一般,低著頭子不敢回話。

“是他!”褚海蘭早就恨得牙癢。此時更無顧忌,一指焱瓏子。“是他!不僅攪擾了師伯煉丹,更將這個晚輩重傷至斯。”

“是你?”炎元子將郎飛輕輕放在一個歇腳的石椅旁,轉過身來,一臉恨意的盯著焱瓏子。

“師伯……”焱瓏子先怯了三分,吞吞吐吐的說道:“師伯……弟子不……不知您在裡……裡面煉丹,事……事情不是你……你想的那樣,只……只因他目……目無尊長,我才出……出的手。”

褚海蘭見他事到臨頭仍在詭辯,怒道:“焱瓏子,且不說你們一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小女子,這位師侄看不慣,直言了幾句,你便將他重傷至斯,如今當著長老面,卻還要巧言令色,說什麼他目無尊長,枉你也是精英弟子,你……你羞也不羞?。”

“她所說之話當真?”炎元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焱瓏子,那銳利的目光直刺的他心虛氣短、冷汗淋漓。

炎元子出來之時,焱鵠子與褚海蘭尚在爭鬥,大家合起夥來欺負她之事自然難以辯駁。焱瓏子只得在郎飛身上做文章,拭了拭額角虛汗,回道:“稟……稟師伯,弟子當……當真沒想如此重傷於他,本……本想著不過以拳腳功夫教訓他一下,可……可哪知他竟……竟如此不禁打。還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