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低下之輩也只能略微阻我一阻,待我一旦尋到機會,騰空而去,求得救援而回,巡察使助聖上覆國之時你便是那反叛朝廷的賊子,難逃滿門抄斬之罪。”
為首的將領聽得二人話語,不由的腳步一頓,臉色變了數變,一咬牙,道:“眾將士聽令,太子他挾持我大漢聖上,妄圖謀反篡位,今次事有緊急,太子的一切朋黨殺無赦。”
眾兵士聞他所言,一個個互相瞅了瞅,半晌只得抓起兵刃,隨著他猛然朝郎飛諸人殺去。
“哼。”一聲響徹數里的冷哼,緊接著天上忽然飛下三隻靈禽,數道鞭影劃過,那些欺近圍著太監四人的御林軍被一個個纏住腰部吊在半空,然後在一甩之下盡皆橫空飛出。
而夾擊凌絕國師的郎飛與王子服二人身後也突然閃出小白兒與鬿譽身影。
“吼。”一聲虎吼,奔向郎飛的一隊兵士嚇的面無人色,急停之下摔了個滿地滾葫蘆。而王子服那邊,鬿譽輕輕揮了揮鋒利的指甲,那些刺來的刀戟矛槍紛紛攔腰折斷。
“咚!”一聲悶響,接著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誰敢前來?若是你們再敢上前一步,朱爺定要給他來個透心涼。”
呆子聲音喊的足,眾御林軍將士循聲望去,就見他手裡多了一柄琉璃色的七齒釘耙,其尾部矛尖正戳進地下石臺數尺之深。
待見到此幕,又看看那三隻靈獸,御林軍眾兵將盡皆傻眼,一個個駐足不前,果真不敢再前進分毫。
“哎呀,媽呀。”卻是那衝的急的幾個御林軍兵卒沒剎住腳,被擋在王子服身前的鬿譽輕輕一劃,他們身上穿的盔甲便一件件四分五裂,化作數塊碎片掉落石臺之上。
“咣啷”這幾人渾身哆嗦著,將那兩截的戟斧一把丟在地上,轉過身一路摸爬滾打的跑的無蹤。
有一就有二,在小白兒與鬿譽以及當扈的威嚇之下,這殿外數以千計的御林軍兵卒以及一些武裝的太監轉眼之間跑的精光,只餘下幾個強壓著懼意的將領在那不知所措。
這一場騷亂過後,郎飛掃視一遍四周,帶著玩味的目光對凌絕國師笑笑。“大國師,既然有你前時所言,我便放你騰空,且看看你能否安然逃出如何?”
望望那三隻面相猙獰的靈獸,凌絕國師衡量一下,暗忖自己只是築基初期的修為,這一隻或許還可以硬扛著逃出,而眼前卻是三隻,說什麼也不可能逃的了。兼且看到那後來的小子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還不知道是不是暗地裡藏了一些手段沒有施展呢。
轉眼看到郎飛眾人氣質不凡,而眼前的靈獸他雖然不認識,但自其神通上也知定是不凡,凌絕國師心中暗暗叫苦,考慮再三隻得搬出十宗巡查院威脅眾人道:“看你們也是有來歷的修真者,難道就不怕十宗巡查院治你們擅自插手凡俗王朝政事之罪?”
“嘿嘿,這個嘛,還真不怕,見你背後那個藍衣小子沒?就算是那勞什子巡察使來了,還要稱呼他一聲師叔哩,便是那些巡查院中的長老,也只敢與他平輩論交。”郎飛還未答話,卻是朱罡列聞言一樂,忍不住出聲調戲。
“這……”凌絕國師聽罷,心中猛然一驚,暗歎既然敢說此話,這群人來頭定然不小,難怪那太子明知這是忤逆謀反的大罪還敢明目張膽的行事。
眼珠轉了轉,這陰鳩道人立刻變了嘴臉,堆笑道:“誤會,誤會,若知諸位都是太子請來的幫手我又怎會刀兵相向。因怕禍害朝政的那幕後之人情急之下害了陛下,是故不得已才為難諸位,以求保全聖上性命。”
“啪,啪,啪。”郎飛輕拍了幾下手掌,深深的看著他道:“當真是個奸邪之徒,好個推脫的藉口。若不是那偷襲師侄的烏光被我識破,還真會被你這番言語糊弄了。事到如今還要賣弄心機,大國師啊大國師,不枉你一個修道之人在這凡俗朝廷裡摸爬滾打了數十年。”
“小兄弟你多心了,那先前出手偷襲之人乃是我年輕之時結交的道友,如今聽聞我在這大漢國內做了國師,乃是特地投奔而來。你也知道我等散修境遇,能有個朝廷作為靠山,總好過在山中苦修。”凌絕國師瞅了一眼那被圍的數個太監,急智之下編了如此一個謊話。
“呵呵,是嗎?”郎飛戲謔的看他一眼,向小白兒招呼一聲,著它看好凌絕國師,動身形,邁步走到呆子四人圍困的數位太監身前,目光在那一個個瑟瑟發抖的身軀上掃過,微笑道:“你是自己出來呢?還是我們請你出來?”
等了半天不聞聲息,郎飛皺皺眉道:“嘿嘿,看來你是要讓我親自動手揪你出來咯?”
“飛哥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