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話兒,督主所思所想,正可趁此了結一段心願!”
“念你不曾傷她,饒你一命!”秦林抬手一槍,電光火石間,首領身子一晃,口中發出悶哼,肩膀處鮮血浸出。
不曾想秦林槍法如此了得,這人倒也硬氣,白著臉兒道聲謝,打馬飛也似的去了。
秦林下馬,心頭哭笑不得,原來不是鄭楨親自出馬使美人計,而是把永寧送到自己懷裡——真是豈有此理,我如果要永寧,機會多的是,還要你鄭娘娘沒事獻殷勤!
呃。什麼叫機會多的是?秦林把自己臉輕輕拍了一下,警告自己不準胡思亂想。
女人怕身體出軌,男人怕思想出軌。
永寧本已嚇得昏昏沉沉,最後從馬背拋落更是受驚過度,此刻躺在枯葉之間,晶瑩的雪花片片飄落,在她清秀白皙的瓜子臉上慢慢融化,睫毛微微顫抖,胸前輕輕起伏,恍如睡美人般,美得動人心魄。
“要吻醒她嗎?”秦林訕笑著摸了摸鼻子。
秦林將永寧輕輕扶抱起來,替她掐人中,揉太陽穴,按摩身體恢復血脈暢通,一番舞弄之後,永寧漸漸恢復知覺,慢慢睜開了眼睛。
如小鹿般溼漉漉的雙眸,倒映出秦林微笑的臉。
“秦、秦姐夫,我已經死了嗎?”永寧唇瓣微張,聲音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過水麵。
秦林笑笑:“你死沒死,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死,不信你摸摸看。”
永寧抬起手輕輕摸了摸秦林的臉,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度,少女不好意思的笑了。
“走吧,下雪了,那邊有座小土房子,過去躲躲風,”秦林將永寧攙扶起來,這個小姨妹身體嬌弱,這麼冷的天,又驚又嚇的跑了好幾十裡地,吹了一路的風,再受涼那可不是玩的。
永寧嫩臉微紅,因為秦林攙扶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觸到嬌軀,少女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羞得不可抑止,可在馬背上顛簸已久,身子都軟麻了,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就在樺樹林的邊緣有座土房子,看起來廢棄已久了,秦林攙扶著永寧一步步走過去,感覺少女溫軟的身軀緊緊依偎,溫軟如鴿的胸脯在胳膊上挨挨擠擠,頓時有些心猿意馬,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被風吹得焦乾的嘴唇。
永寧芳心如同鹿撞,秦林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緊緊依偎著的身體,能感覺到對方越來越快的心跳。
等走進那間土房時,永寧嚶嚀一聲,軟軟的斜倚在牆上,清純的眸子變得媚眼如絲。
秦林同樣心如擂鼓,好在靈臺尚有一絲清明,突然把舌尖一咬,刺痛中清醒過來:“不好,快離開,這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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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潛於淵 1069章 金蟬脫殼
劫持永寧的疙瘩臉首領,騎著馬朝北面疾行了好幾里路,此時天色昏暗,漫天雪花飄飄,天地間白茫茫一片,馬蹄印跡很快被新落下的雪花遮蓋。
走到這裡,早已看不見那處樺樹林,他突然奸笑一聲:“天助我也!”
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來得這麼早,來得這麼大,正好方便行事,豈不是老天爺相助麼?
疙瘩臉轉而打馬折返東南,馬兒將落雪踏得如瓊漿碎玉般四散紛飛,不多時就來到了樺樹林東南邊兩三里外一座小土崗。
這裡向陽的南坡草叢茂盛,雖已枯黃,草叢尚有齊腰深,疙瘩臉縱馬走近,那草叢裡就有人站起來招呼:“褚指揮,標下們在這裡。”
那褚指揮名叫褚泰來,乃是勇士營的一員坐營官,在騰驤四衛掛了正三品指揮使銜。
騰驤四衛直屬御馬監,是內廷宦官掌握的一支精銳,又優中選優,遴選出四衛營和勇士營,號為“選鋒”,以備隨駕宿衛扈從、防奸禦侮。其中勇士營的地位又高於四衛營,傳說中那些替權閹效犬馬之勞、助紂為虐的大內高手,便盡在勇士營中。
褚泰來身為坐營官,便是大內高手的首領,也是內廷頭號權閹、司禮監掌印太監張鯨在勇士營和騰驤四衛的親信!
他笑著跳下馬,用馬鞭指著幾名手下:“猴崽子們,倒會藏得很,連褚爺我都看走了眼。”
幾名手下頭頂和肩膀都是積了一層雪,聞言訕笑道:“張司禮交待下來的事情,弟兄們總要小心幾分,褚大哥,點子進套了麼?”
身為宿衛扈從、防奸禦侮的大內高手,竟在司禮監掌印太監指使下劫持了長公主,實在駭人聽聞,也難怪這幾人心頭惴惴,不得不格外小心謹慎。
褚泰來呵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