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從微笑變成了獰笑,把她和我的鈴鐺相比,對自己的致命仇敵來說,對她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舉動同樣是不過分的!
迡迡藝看到我走近了她,驚醒過來,她彎下腰,再一次把手裡的刀放在地上,然後她順勢跪了下去:“主人!”
“主人???主你媽主人!!!”死裡逃生的我滿嘴都是髒話,我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在她身上,沒等她回話,我的意識流分出一股象鞭子一樣重重的抽打過去。
‘啪’的一聲,我的意識流正正打在她的胸口,一道深深的鞭痕出現了,迡迡藝的身體飛跌了出去,鞭痕處,血如泉湧。她那纏裹著胸口的白布,也被我的意識流硬生生撕裂了,白布紛飛,她的乳房跳了出來。
迡迡藝沒有發出呻吟,她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跪在地上,對自己的傷口她看都沒看:“主人!”
“對於一個要死的人來說,她是沒有資格叫我主人的!”我的表情激憤如嗜血的屠夫,我的聲音卻平靜得象見慣了殺戮的魔王:“我要讓你死得很慘很慘!!!”說完我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這一道鞭痕和上一道鞭痕組成了一個斜斜的十字,看起來觸目驚心,而且鞭痕的末端延伸到她的乳房上,血流得更多了。
迡迡藝爬起來的速度也比上一次要慢,乳房上傳來的劇烈痛楚讓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主人!”
我頓了一下,我和那個以折磨人為樂趣的葉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他喜歡的玩意我未必喜歡!如果迡迡藝反抗到底的話,我當然會毫不留情的繼續下去,可她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還叫我‘主人’,我怎麼繼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