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夢蝶,似乎在敬告著夢蝶什麼。
小潔有些害怕的躲到纖柔身後。
纖柔站起,轉過身,迎向平母,伸出纖纖玉手,扶著平母向裡走來:“娘,裡邊坐。”說著向小潔使了個眼色。
小潔接著轉身沏茶,送上香氣僕鼻的香茶。
平母抬起頭來,看向站在身後,笑容滿面的纖柔。她就是希望這樣的纖柔,懂事,聽話,乖巧。真是說多好有多好啊。
再轉過頭來看向夢蝶。氣的她輕咬牙關,心裡說道:“若是夢蝶有纖柔一半懂事,我也就知足了。”是夢蝶不懂事,還是她從來都沒打算了解真正的夢蝶哪?
夢蝶拉了拉被角,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一免讓平母看到什麼。其實,她根本就不必這樣作,因為,就在平世雄帶著她會後院的那一刻,所有人已經猜到、他們之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看著夢蝶青澀,帶著點稚氣,更多的還是怨恨的表情時,平母嘴角微微上揚,蕩起一個邪惡的弧形,低下頭,帶著嘲笑的看向夢蝶:“世雄走的時候不放心你,讓我過來看看。”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當然沒有感情了,她恨夢蝶,就像夢蝶恨她一樣。
夢蝶閉上眼睛,不肯再跟她對視。
纖柔怕妹妹的作法擊怒平母,就著急的說道:“夢蝶,怎麼能這樣對老夫人。”說著伸出雙手,輕輕放在平母的肩膀上,乞求的說道:“夢蝶還小,不懂事,望娘多多擔帶。”
平母抬起頭來看向纖柔委曲求全的表情,有些嘲諷的說道:“真是姐妹情深啊?”
聞聽此話,纖柔低下頭,晶營的淚光在眼睛裡閃爍,咬住牙,沒讓它掉下來。
平母又轉過頭來看向夢蝶,彎彎的柳眉微鎖著,鎖住所有的心事。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扇動著別人的心。大大的眼睛如今緊閉著,像畫工畫上的兩道彎線,細細的,長長的,很好看,小巧的鼻子,紅凌似的小嘴,嘴角微微上揚,好似想說什麼,又把所有的話咽回到肚子裡。
夢蝶對平世雄的恨越來越深,她沒有想過,平世雄竟然會在汙辱過她一後,再讓他的母親來欺侮她。“命中八尺,莫求一丈。”夢蝶認命了。把她無法解釋的事情推給命運。
“平世雄,你好恨。”被子裡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臂上清楚的留有他對她的傷害。
看向倔強的夢蝶,平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夢蝶是真的累了。”抬起頭看向纖柔。
纖柔有好多話想問夢蝶,當著平母的面又不能問。聽平母這樣一說,她後退了兩步,乖巧的點頭稱:“娘說的是,纖柔先行告辭。”看的出來,平母也有很多話想問,想說,當著自己的面,也問不出話,說不出口。
兩者相對,纖柔只能選擇離開。
給平母見過禮一後,她輕移蓮步,來到夢蝶床邊,伸手,輕輕拍拍夢蝶的小臉,帶著無數柔情,給夢蝶壓了壓被頭,溫聲細語的說道:“夢蝶,好好休息,姐姐呆一會再過來看你。”嘴角唇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形,把她的柔情盡訴。
夢蝶不敢睜開眼睛看她,夢蝶覺的是自己對不起姐姐。想起姐姐對自己的好,在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姐姐,不是我想留在少爺身邊,是我逃不開。”心裡雖然有千萬句,卻無法當著平母的面說出來。
她好像伸手,拉住姐姐的手,乞求姐姐不要離開。但是她不能那樣作,因為那樣作,會把姐姐拉下水。
看到平母對姐姐這麼好,她打心眼裡提姐姐高興。也就在這一刻,她決定把所有的痛苦,所去的過去都咽回肚子裡,不向姐姐坦白真相。
如果說,真相會傷害到親人,你是否也會選擇獨自承坦哪?
纖柔站起身來,再次飄飄腕神,向平母行禮。
“孩子,免禮。”平母伸手,扶起纖柔,上看下看,怎麼看、纖柔怎麼順眼,忍不住嘆惜道:“世雄能娶到你,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說著,她用眼角的餘光看向夢蝶,看到一棵大大的淚珠從夢蝶的眼角滑落。
平母沒有心痛,反而覺的她是自作自愛。女孩子家,要是自己都不愛惜自己了,還有誰會在乎她哪?想起她勾引兒子的事,平母就恨不得向前把她掐死,但是當著纖柔的面,又不能那樣作。
平母向小潔使了個眼色,小潔急忙向前一步,伸雙手扶住纖柔:“夫人,我們回去吧。”
“嗯。”纖柔無奈的點點頭,轉過身去,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她轉過頭來,看向妹妹,看到妹妹眼角的淚珠。這棵淚珠擊痛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