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約定還在,你別忘了,現在你的人、你的心都該歸我才是,等我想放開你的時候,你才有所謂的自由!”他憤懣地說。
邵寒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蠻橫無理,可是隻要一看見她手上那本記載著別的男人的本子,還有一副舊情難捨的模樣,他就憋不住一肚子火。
“你不講理!”她好想對他大吼,可也知道自己再怎麼做都是沒用的。
“沒錯,面對你就毋需講理。”邵寒冷聲說。
他那霸道的模樣、凌厲的眼光,讓她不自覺地又與當年綁架犯重疊在一塊兒,內心的恐懼總是壓抑下了的泛生,讓她急急往後躲,眼底的驚慌讓邵寒看得好訝異。
怎麼了?他傷害了她嗎?
他只是不讓她出去,可她的日常生活他一樣照料得很好,難道這樣也不能暫時讓她收心?
看她仍是一副受驚的模樣,這讓他內心充滿了苦痛,他每逼近她一步,她便退後三步,難道他真的那麼可怕嗎?
“你到底怎麼了?”邵寒瞠大利目瞪著她。
“你走……不要過來,不要……”她摸著牆直後退,“我爸會拿錢出來,不要殺我……”她拒食了好幾天,神情已恍惚,此時此刻已完全與當年被綁架時的慘烈印象重疊成一個影像。
“你說什麼?”他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不要……”她哭著搖頭,“我沒錢,我真的沒錢,不要殺我……我好餓……我真的好餓……”
“好餓?!”邵寒指著外頭,“外面一堆東西你不吃,現在在跟我喊餓?你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了?”
“啊!不要——不要?我的臉……”她蹲在角落,雙手捂著耳朵,大聲尖叫。
“艾愛。”邵寒一個箭步來到她跟前,用力拽下她的雙手,大眼直盯著她那對倉皇的眼,“快告訴我,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受了什麼驚嚇?”
艾愛張著小嘴,錯愕地望著他,眼底寫滿了驚恐……好久好久,她才偏著腦袋,傻氣地說:“你是……邵寒?”
“對,我是邵寒。”他玻�鷓郟�澳愀詹虐鹽業背墒裁戳耍課�裁茨慊崤攣疑繃四悖俊�
她揉著太陽穴,小下巴抵在膝蓋上,半晌不說話。
“你就會這麼消極的對付我嗎?”邵寒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還是你一直在演戲給我看?”
“我沒有、我沒有。”她用力揮著手,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邵寒火大了,緊瞪著她那無助的模樣,緩緩扯開嘴角,“好,不說拉倒,你能這麼消極的反抗我,我該佩服你才是。”
他站了起來,“我晚上還有約會,外面的東西吃不吃隨便你。”說著,他便火爆的離開房間,徒留下艾愛一人抱著自己顫抖傷心。
“邵寒,你是不是失戀了?”
國內模特兒新秀蓮達走到他面前瞧著他那副頹喪樣,“拜託,坐在我眼前的是我認識的邵寒嗎?”
“我心情不好,你就別在我耳邊囉唆。”真是衰呀!顏兆庭不在,他不過是想來她這兒討杯酒喝,哪知道這兒居然沒酒。
“我是關心你。”
“不用你的關心,我要走了。”披上外套,邵寒就打算離開這地方。
“不要走。”
蓮達立即擋在他面前,他難得來,她又怎能輕易放他走,“我身邊的酒是剛好喝完了,但我可以幫你去外面買。”
“算了,不用。”睨了她一眼,他仍執意要走。
“別走,我去買酒,你等我一會兒。”她硬把他壓在沙發上,想盡辦法想討好他,“你一定要等我喔!”
說著,她便奔了出去,直見大門關上,邵寒更是苦惱的掩住臉,無力呻吟著……為什麼全天下的女人都待我如君主、如皇上,而“她”……那個讓他用盡心思留住的女人竟避他如魔!
是有另一個男人進駐她心中嗎?
那男人是誰?究竟是誰?
邵寒就這樣一直前思後想了好久,終於蓮達回來的聲音震醒了他!
“邵寒,我回來了,你看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她笑著走向他,手裡還拎了兩瓶酒。
“不過是酒嘛!”他看了一眼說。
“是酒沒錯,不過它可不一樣呢!”走到酒櫃拿出酒杯。
“別賣關子了行嗎?”
“它是『金色山莊』最頂級白酒。”蓮達笑開了嘴。
“金色山莊!”他臉色一變,為什麼他不管要做什麼都與那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