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陣陣漣漪,湖中的臉不見了,倒映出波動的姜一天和另外一個人。
“是你?”姜一天看向來人,疑惑的挑眉。“這裡可不是偶遇的地方。”
來人攤手,“我本來還找了很多借口的,看來偶遇是用不上了。”
“用不上就開門見山的說,如果不說就談談天氣、說說人生夢想什麼的,對了,我現在很煩,和我彎彎繞繞我也不耐煩聽。小蔣你說是不?”姜一天看了眼地面,腳下的地面是乾的,提了提褲管盤腿坐下。
小蔣,也就是之前給姜一天做筆錄的警察,看也沒有看地面,直接盤腿坐了下來,“蔣文瀚。”
“姜一天,你知道的。”看了眼蔣文瀚屁股底下,姜一天很平靜的轉過頭看著重新恢復平靜的水面。
蔣文瀚點點頭,“從江家一家三口的案子開始我就一直跟著你,不是懷疑你,而是想要從你這裡找到線索。江家案子很顯然不是你做的,但是又和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比如說案子發生了你的工作就丟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吳海濤死了?”
“什麼?”姜一天詫異,他還真是不知道,從友好旅行社出來後,他就再也沒有和那裡的同事有過聯絡,包括王天寶。
“而且死的摸樣和江家人很像,臉上都帶著笑,眼睛裡滿是恐懼,很詭異。”蔣文瀚注意著姜一天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吳海濤死的地方,就在爆炸事故後面的一條街上。”
姜一天一愣,腦子裡突然想到新聞裡的畫面,那個熟悉的背影不就是米守柳嘛,難道吳海濤、還有江家一家三口都是他們殺的?米杜泰,就他那個樣子倒是有讓人有死中帶笑的本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蔣文瀚試探的問道。
姜一天失笑,“你們警察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能夠知道什麼。”
“不,你肯定知道些什麼。”蔣文瀚認真的說道:“綠島花園,蘑菇亭子那裡,找你的時候我也去了。”
“所以呢?”
蔣文瀚急了,還說讓他別兜圈子、開門見山的說,現在究竟是誰在遮遮掩掩的,果然那個人的兄弟都不是好的,真討厭。帶點兒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見到那個怪物了,就是,就是那個身上有好多血洞洞,爬著很多蛇的怪物。”
“那又怎麼樣?”姜一天可不認為龍廷輝做事這麼不牢靠,來救自己的人肯定很多,看到米杜泰的也不只是蔣文瀚一個人,憑什麼就因為看到了怪物樣的米杜泰就讓自己把知道的事情倒出來。
蔣文瀚垂頭喪氣,“你們怎麼都這樣啊,有一個這樣的怪物,肯定還會有更多,把事情瞭解清楚了不是可以更加好的保證安全。”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可以解決的,說實話有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找到我,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家人,我也很想把事情弄清楚。可是把事情弄清楚不是這麼簡單的,先不說我們自身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是有這個能力,外界也不允許我們這麼做。現實不是電視劇電影,主角光環沒有圍繞著我們,有些事情就讓他糊里糊塗的過去,說不定哪天就明白了。”最後一句話姜一天說得很輕,很淡,飄忽中帶著堅定,米守柳還活著,那條蛇也沒有蹤影,事情肯定不會就這麼結束的。
姜一天撐著地面站了起來,彎著腰拍拍蔣文瀚的肩膀,“小夥子凡是莫心急,知道不。還有,你屁股底下那麼溼,坐一會兒就行了。”
施施然的走了,留下懊惱不已的蔣文瀚低聲的嘀咕,仔細聽,好像是在說:“我都二十七了,比你大好不好。”
離開小湖邊,姜一天就跳上了回家的車,回到家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然後閃進空間,先跑到黃金屋看了下分分,孩子的情況比昨天還要好很多,背上的影龍圖騰更加清晰了,姜箬山說等圖騰完全舒展開,分分就會醒,至於多長時間還真是說不準,也許明天孩子就會醒,也許一個星期、更長的也許是一個月,姜一天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
然後聽姜箬山講了一會兒的課,打坐一兩個小時,等姜一天從冥想中醒過來肚子已經咕咕直叫。一個人吃飯,也沒有什麼意思,姜一天索性煮了一鍋飯,炒了個肉末茄子,把茄子澆在飯上,這就是最簡單的蓋澆飯。端著盤子在空間裡邊吃邊走,邊在心裡面琢磨著怎麼更好的利用空間,空間的物種需要豐富,不光光是蔬菜瓜果,還有花,他想過了,做精油,好的精油。為了精油的來路清白,他還要在外面種花,只是這個還要好好想想,究竟應該怎麼做。等分分醒了,就回家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