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說道:“……這是我給你的新年禮物。”“哇塞,魏總,鴿子蛋哎!”顏瀾笑出聲,把巨大的鑽戒戴在了自己手上,說道,“那婚戒怎麼辦?!”“你又不會天天帶大鑽戒出門,我估計你也就會收在盒子裡放著。”魏逍說,“但……我覺得該買的還是得買。”“很好很好。”顏瀾拍拍魏逍的肩膀,感慨萬千地說道,“哎!有個金主老公就是好啊!”還未出十五,顏瀾就進了伯格導演的《鳳凰毒梟》劇組。這部戲的難度比顏瀾想象中的還要大。不過導演人很好,同劇組的所有演員都很努力,顏瀾克服著語言關,日常就是在寒風中吊著威亞拍攝。他是男二號,飾演一位身手矯健、容貌出眾的華人緝毒警察。魏逍也和小狐狸們搬去了離顏瀾片場更近的一棟別墅。一出正月,魏逍就把倆小狐狸送去妖界上妖怪幼兒園,一週接回家兩天。他的工作並不忙,就像是在度假,他有了大把的空餘時間,便決定獨自一人去探了顏瀾的班。好巧不巧,顏瀾前一天的漂移戲碼出了點意外,從高速飛馳的車子裡被甩了出去。雖然劇組做了十足的保護措施,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摔了一身的青紫傷痕。前一天顏瀾和魏逍通話的時候,顏瀾還笑呵呵地和魏逍說拍攝特別順利,他在劇組好吃好喝膘肥體壯,過得特別好。但魏逍就隱隱覺得不大對。狐狸的 細水長流可惜顏瀾的小算盤沒能打成, 魏逍出門時稍微慢了些,正巧看到了藏狐兄弟鬼鬼祟祟地去扔垃圾。這兩兄弟那小心翼翼的神態實在可疑,魏逍皺起眉頭走近看, 一眼就瞅到了紗布上的大片血跡。他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無奈地說道:“你倆什麼時候學會和顏瀾串通一氣了?”藏狐兄弟簡直要淚流滿面,心想嫂子的話當然得聽了,只好尷尬地說道:“魏哥……”“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先告訴我。”魏逍說, “你們倆去買日料吧,我去照顧顏瀾。”顏瀾雖然身體內流淌著狐妖之血, 但他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狐妖。原本他就身嬌體軟不耐操, 平日裡手破個皮魏逍都要心疼半天,何況是讓魏逍親眼看到這麼慘烈的傷痕和血跡……魏逍嗓子眼發緊, 沉默著走進了顏瀾休息的酒店房間。顏瀾乖乖坐在床上睜大眼看他, 笑呵呵地柔聲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的飯來了?”魏逍嘆了口氣,捏著顏瀾的下巴親了上去。他的舌頭和顏瀾的舌頭纏纏綿綿、難捨難分,這個吻很溫柔,讓顏瀾身子開始發軟, 眼睛也變得溼潤。“你、你幹嘛。”顏瀾縮在被單裡有些害羞, 耳朵冒出了個尖尖,眼睛看向魏逍, 不知不覺,目光裡就有了些撒嬌的意思。“我就是想親你了。”魏逍輕輕抱了抱顏瀾, 替顏瀾用法力去揉膝蓋的傷,一邊揉一邊說, “這回拍戲是不是很累?”“嗯。”顏瀾大方地承認。這是他第一次拍動作戲,同劇組的都是大名鼎鼎的歐美男演員,導演選中他,讓他心中既高興又緊張。在全是大腕的情況下,即便是男二,他也很引人注目。他有點擔心自己演不好,從來都沒有這麼焦慮過。“乖乖睡一會兒吧。”魏逍說,“變成小狐狸的形態有助於體力恢復,要不要試試?”顏瀾點點頭,變成了小狐狸,整隻狐縮在了魏逍溫暖而寬廣的懷裡,團成紅色的一小團。他在魏逍的按摩下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晚上醒過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地抖了抖耳朵,大尾巴輕輕晃了晃,一抬頭,正好對上魏逍溫柔的眼睛。魏逍在對他笑。魏逍在他軟軟的肚皮上摸了兩把,顏瀾舒服地嗚了一聲,眼睛看向魏逍剪的乾淨圓潤的手指甲,心想魏逍戴婚戒的手很性感。結果這位性感的朋友摸了摸了顏瀾的奶。顏瀾震驚地看向魏逍,耳朵豎了起來,片刻後他化成光溜溜的人體形態,單手勾住了魏逍的領帶說道:“你幹嘛?耍流氓!”魏逍一動不動,似笑非笑:“我學我媳婦摸狐狸。”顏瀾伸手,隔著衣服輕輕捏了魏逍一下,魏逍愣了,顏瀾也愣了。來探望顏瀾的伯格導演和藏狐兄弟一起刷卡進來,正好看到了這勁爆的一幕——顏瀾立馬縮排被子裡,頭頂的狐耳沒收回去,被誤認為小道具。伯格導演是個金髮帥哥,站在門口愣了愣,很有興趣地看著這大型狐耳py現場說道:“喔!你們繼續繼續!”顏瀾:“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伯格導演關門離開,還比了個ok的手勢。魏逍揉了揉眉頭,對門口的藏狐兄弟說道:“你們倆不敲門的嗎?”“我們以為你們在休息呢。”藏狐兄弟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想到這麼赤雞、赤雞。”“……”魏逍嘆了口氣,“你們倆去買巧克力派吧。顏瀾想吃。”魏逍下定決心要在這裡照顧顏瀾一個周。甚至讓母親大人去幫忙帶孩子。第二天一早,顏瀾去拍戲,身邊多了一個西裝革履、氣質不凡的“助理”。此助理身高一米八八,戴著價格不菲的墨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