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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瞧我,越老越不會說話了。”任娜說,“你們快去準備吧!”顏瀾看向了眼前英俊的狐狸先生。魏逍穿西裝的樣子實在迷人,他口袋裡那支漂亮的玫瑰花很襯他的氣質。顏瀾牽起了狐狸的手,說道:“那我們走吧。”今天來了好些魏逍的妖怪朋友。有熊總、楊副、藏狐兄弟、兔猻姐妹,丹頂鶴醫生自告奮勇地做了主持人。在親朋好友的歡呼中,小紅和小白舉著花籃撒著花瓣,顏瀾捧著玫瑰花,踩著這些花瓣,緩慢而堅定地走向了自己此生認定的另一個人。他腳像是踩著棉花一般輕盈,皮鞋踏在花路上,在路的那頭,身著禮服的魏逍正笑意盈盈地等著他。這是屬於他的幸福。最後幾步,顏瀾突然加速撲進了魏逍的懷裡。魏逍牢牢地抱住了他,說道:“接到你了。”主持人丹頂鶴溫柔地念著英文詩歌,然後看向了臺上的兩位新人,說道:“魏逍,你願意成為顏瀾的丈夫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我願意。”“顏瀾,你願意成為魏逍的丈夫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我願意。”交換戒指時顏瀾和魏逍親吻了彼此的唇,顏瀾有些害羞,畢竟爸媽在底下看著呢。可他餘光瞥到了媽媽溫柔的笑容,又看到了爸爸在鼓掌。他們已經全然接受了魏逍和顏瀾的這門親事。最終,捧花被魏逍和顏瀾瞄準了單身漢熊總扔了過去。熊總接住了兩束花,受寵若驚地說道:“脫單有望了!”“哈哈,是的啊。”顏瀾說,“熊總一定能找到合適的、聊得來的、對你好的人!”秋日的陽光暖洋洋的,攝影師用鏡頭記錄了這美好的瞬間。照片裡顏瀾站在魏逍的身旁,身邊是父母和朋友,背後是湛藍的天空。魏逍牽著他的手,握的很牢,這隻狐狸並不是不緊張,他的手都出汗了。顏瀾把頭微微地靠向魏逍的胸膛,眼睛彎起,在親友的掌聲中再次親吻了魏逍的嘴唇。“——我愛你。”“——我也愛你。” 完結章在這個簡短的婚禮儀式之後, 顏瀾馬不停蹄,又開始新電影《辯護》的拍攝。在接連拍攝了兩次商業動作片之後,顏瀾發現好電影的本質是能夠讓觀眾從中獲取面對生活的力量。觀眾, 包括他自己反覆去看的片子,一定蘊含著關於人生的哲理、有著對生活更深的敬意的片子。因此,在接到一個新的邀約的時候,顏瀾看過劇本後就毅然決然一分錢不收去接這個片。導演吳季年紀很大了, 資歷很深,多年未曾拍片, 但如今因為自己的外孫女遭到了性侵, 而想要拍一部揭露人間醜惡、呼籲人們尊重女性的片子。因為題材原因,即便導演名氣很大, 也有很多人不願意接這部片。導演找到顏瀾的時候根本沒想到顏瀾會接下這部片子。片子中顏瀾將飾演受害者的辯護律師, 說天下萬千女性不敢說的話、做無數律師迫於壓力而不敢做的事情。打動顏瀾的地方在於,劇本是由幾位受到性侵傷害但敗訴的女性真實經歷改編,記錄了她們在受害前後的心靈變化、人生反差。更難得的是,片子是以“敢說話”的年輕且優秀辯護律師視覺去解讀的, 是能夠帶給人希望的好片子。顏瀾看過這個片子的劇本之後, 對導演說道:“其實現實生活中受害的群體不一定只有女性,是否可以增加男性和未成年男性受害的片段。我認為這是一種……人權紛爭, 當然,女性受害者是多數, 但也有一部分男性因此而羞於啟齒、不敢說話,畢竟在這個時代受到欺壓的男性也需要我們正確去對待。”因為顏瀾的提議, 劇情里加了一段男性受害者的自白。顏瀾的拍攝持續到了次年的三月。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次拍攝經歷。他親自與受害者面對面,在深入瞭解別人的人生過後,顏瀾投入了超乎他預期的感情,他深知自己的確應該做點什麼。弱小並不應該是在這個時代受到強者欺負的原因。顏瀾在出組之後依然在做相關的公益專案。他身邊就有因為童年時代飽受摧殘而性格大變的叢奕。不過好在叢奕現在恢復正常了,經常會寄給他自己做的衣服,先前他休學了,現在回國轉了系,繼續念z大,變成了一個每天都有課要上的藝術生。顏瀾是不太懂時尚,他不是什麼好學生,日常翹課去拍戲。不過他有空的時候很樂意看叢奕去縫衣服,看著精緻的傻狍子縫精緻的衣服還是挺有意思的。“你不是找我試衣服,怎麼還在縫?”顏瀾逗他,“縫縫補補又三年?”“這是刺繡!高定都有這種刺繡的呀必須一針一線刺上去才有藝術感,我縫的太慢了。”叢奕把要送顏瀾的牛仔夾克背後刺了一個紅色的大狐狸,狐狸旁邊還有許多精緻的小玫瑰花。“全都是你自己繡的???”顏瀾感到震驚,他對於衣服只有兩個感受,“好看”、“不好看”。通常,顏瀾和魏逍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