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頓了頓,說道:“三從四德你是知道的,所以,好好地給我待著,給我把你那些所謂的小姐脾氣統統給我收起來,否則,小心我把你捆起來,然後把你這隻野鴨子的毛扒光!”說完,摔門走人。
溫柔象是做夢一樣,在那裡愣了半天,終於指著孟天楚已經離去的背影大聲地哭著叫道:“孟天楚,算你狠!”。
孟天楚這一步邁出了溫柔的門,整個晚上都沒有再回去,而是睡到了左佳音的房間裡。
第二天一早,左佳音伺候孟天楚穿好了衣服,丫鬟在外面輕聲叫道:“少爺、奶奶。開飯了!”
左佳音道:“好的,去把新夫人也叫了。”
丫鬟在外面答了一句是,便走開了。
孟天楚道:“叫她做什麼?叫她來了飯都吃不好。”
“相公,別這樣,怎麼說,都已經是你
,總不能一直這麼僵著。”
孟天楚嘆了一口氣,然後牽著左佳音出了門。
大家都坐到了飯廳。丫鬟來了。小聲地說道:“新奶奶說她不吃了。”
夏鳳儀示意丫鬟下去。然後說道:“要不我去看看?”
孟天楚拿起筷子,說道:“管她做什麼?餓死才好。”
迥雪小聲地說道:“師爺,迥雪也認為,既然都娶過門了,這樣對她是不是……”
孟天楚一看迥雪那憔悴的樣子,心裡就更生氣,說道:“你們誰都別去。誰也別為她說什麼好話,你們一遷就,她就會更了不得,吃飯!”
大家一看孟天楚的樣子,都不敢說話了。
吃完飯後,孟天楚帶著朱昊和慕容迥雪來到衙門,王譯早已等在那裡。
孟天楚道:“有什麼新發現嗎?”
王譯道:“我又去了趟青樓,那老鴇說是因為那水沐顏被人用天價從杭州贖走的時候。做她們那一行的沒有不知曉的。後來,有一次,一個客人去她那裡喝花酒告訴她。說是水沐顏來了仁和,她還不相信,那客人說他在杭州的時候見過水沐顏,所以認得,恰巧,那個老鴇以前在杭州也是見過水沐顏的,聽那客人一說,便留心了,說是沒有過多久,還真在縣城地一個賣胭脂地店裡看見了水沐顏。”
“這麼湊巧?”
王譯道:“那老鴇這麼說地。”
“她還說了什麼?”
王譯道:“沒有別的了,那個老鴇也覺得奇怪,說是花了一萬兩銀子,居然把這個姑娘放在這麼一個地方,真是可惜了。”
孟天楚驚訝地說道:“一萬兩?!”
“是,那老鴇就是這麼說的,那個人真是出手闊綽得很啊。”
“當時水沐顏買胭脂的時候是她一個人嗎?”
王譯道:“我問了,她說好象還有另外一個女子,我想可能是水沐顏的丫鬟吧。”
孟天楚道:“對啊,一個千金小姐,自然需要有個人照顧著,再說,那麼大個宅院,一個人住著也害怕嘛。那麼,這個水沐顏死了之後,她的丫鬟去哪裡了?”
王譯搖搖頭:“不知道。只剩下個宅院,人去樓空,這個案子還真是不好辦,”
孟天楚想了想,說道:“上次柳宏不是說,他在那個宅院裡看見了那個水沐顏的畫像了嗎?我怎麼沒有見過,是不是被誰拿走了?”
“也不一定,誰都知道那個房子死過人,都嫌晦氣,誰會拿死人地東西呢?”
“說的是,”孟天楚沉吟片刻,說道:“我們再回去看看。”
孟天楚帶著朱昊、王譯和慕容迥雪,四人再次來到了晚霞村。
宅院的門上已經被諸葛鑫換了新鎖,門口的路面也已經平整過,想是真的要賣了。
朱昊道:“我先進去看看再說,沒有鑰匙,慕容姑娘進不去。”
慕容迥雪道:“沒有關係,你們進去吧,我在門口等你們就是。”
孟天楚說:“王譯,你也在外面和迥雪等著,我和朱昊進去看看。”
“等等。”慕容迥雪叫住了孟天楚,從懷裡拿出一張絲巾遞給他,“孟爺,這宅院好久沒住人了,你們找東西肯定灰塵大,用這個捂著嘴,會好一些。”
孟天楚接過來笑了笑,將絲巾放入懷中,和朱昊兩個人翻牆進了院子裡。
孟天楚走到樓下的房間門口,看了看裡面,說道:“這個宅院樓上和廚房我們都是看過的,只有樓下這兩間房子我們一直沒有去過,之前在門外看了看,發現裡面全是灰塵和蜘蛛網,裡面也沒有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