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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一氣之下將卓新推倒,又打了我娘子一耳光,後來你們就來了。”

孟天楚只看見當時的結果,並不知道這個過程,聽了袁鐵河的話之後,這才知道,原來新娘與卓新可能以前有過什麼感情糾葛,這才導致卓新大鬧新房那一出。昨晚上卓新一直喝酒到深夜三更多,想必也是氣惱新娘的絕情而故意折磨自己。

孟天楚問道:“你接著說,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再後來,我和我娘子進了新房之後,聽你們都走了,我就抓住我娘子的頭髮,逼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結果當然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一個男人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不明不白,即使是以前的事情,也是希望弄個清楚明白的,更何況是在這男尊女卑的大明朝。

袁鐵河接著續道:“我娘子開始不肯說,後來在我的一再威逼下,這才哭著說,她兩年前與卓新邂逅,兩人相互愛慕,後來私定了終身。卓新家人託媒到林家提親,林家嫌卓家是個小戶人家,配不上他的女兒,所以沒有答應,卓新無奈之下,提出與我娘子林思……私奔,林思沒同意,後來我爹孃給我託媒,林家就與我家定了婚。”

孟天楚細細回憶了一下,林思的身上並沒有搏鬥或者毆打的傷痕,有些奇怪,便問道:“你知道了這個訊息,難道沒有毆打你娘子林思嗎?”

“我……我是很氣憤,她一直哭著哀求我說既然嫁給了我,就是我們袁家的人了,以後再不會和卓新有什麼瓜葛,所以,我那時候雖然妒火中燒,卻沒有動手打他。”

“哦,你倒還知道憐香惜玉嘛,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們就上床,同房之後,我就睡著了,一直到天快亮我起來上廁所,這才發覺我娘子已經……已經死去多時了……”

“好,說到關鍵地方了。”孟天楚環視了一下新房四周,說道,“你前面說,新房門窗一晚上都是緊閉的,剛才我仔細檢查過,這房間的窗戶的確是閂好了的,沒有開啟過的痕跡。我再問你一遍,你的確記清楚了嗎?你是否真的關好了門窗?”

袁鐵河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是……是關好了的……”

“你說謊!”孟天楚猛地站起來,走到圓桌旁,拿起圓桌上那三斤裝的空空的酒壺,說道:“你雖然沒有毆打你的娘子,卻猛灌她的酒,一直到將她灌醉!你娘子酒醉之後,衝到房門外嘔吐,你又將她拖回來,撕扯下她的衣裙,將她赤裸裸扔在床上,蹂躪她,她拼命掙扎呼喊,你捂住了她的嘴鼻,強行與她同了房。由於你捂住她的嘴鼻,導致她窒息而死,所以,你就是殺死你娘子林思的真兇!”

袁鐵河驚恐地連連擺手:“不不!不是我殺死我娘子的!我沒殺她!”

“你灌她酒是不是事實?”

“是……是事實,但我妒火中燒,又不忍心打她,氣惱之下,這才一邊喝酒一邊抓住她頭髮灌她的酒……,她不擅飲酒,很快就醉了,跑到外面去嘔吐,我將她拉進房間,脫了她的衣服,然後同房了,但我真的沒有殺她……”

蔡知縣一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孟天楚審訊,聽到袁鐵河承認了孟天楚剛才的判斷,有些驚訝地問道:“先生,你是如何得知這真相的呢?”

“空空的酒壺,門外臺階角落的一小攤嘔吐物,床邊被撕爛的女子衣裙,結合起來,也就不難判斷了。”

“那嘔吐物難道不能是袁鐵河嘔吐的嗎?”

“不會!從昨晚上喝酒就能看得出來,袁鐵河是個經常喝酒的人,如果他喝醉想吐的時候,他肯定預先知道的,會嘔吐到馬桶裡,隨意嘔吐到門外的人,通常情況下,是不經常飲酒的人,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喝醉或者冷不丁被灌醉,急劇的翻胃,來不及尋找嘔吐的合適地方,所以,在門外臺階嘔吐的,只可能是新娘林思。另外,林思的衣裙上有嘔吐時無意中粘附上去的汙物,也印證了我的這個判斷。”

蔡知縣連連點頭:“先生洞察入微,佩服!請繼續審吧。”

“好!”孟天楚轉頭對袁鐵河道:“你說你沒有殺你娘子,那你承認你捂過你娘子的口鼻嗎?”

“我……”袁鐵河有些驚慌失措,“我沒有……”

“你說謊!”孟天楚冷冷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捂你娘子的口鼻,由於你娘子拼命掙扎,你的指甲劃傷了她的口鼻,如果你不承認,我有辦法能查出來,必要的時候,我會讓知縣大人對你動刑的!”

袁鐵河道:“我……”

“你娘子Ru房、大腿內側的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