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還必須要輸血才可以,三個人裡面只有溫柔的血可以輸給左佳音,輸完之後,孟天楚讓溫柔也去睡了,大家這麼辛苦,飛燕於是就主動說自己照顧著左佳音,等血輸完了,再叫醒孟天楚。
左佳音見飛燕的眼圈都是黑的,心疼地說道:“瞧我真是,一個人害得大家都圍著我轉,你好像都瘦了。”
飛燕笑了,掏出香帕來給左佳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別這麼說,都是一家人呢,再說只是一天的功夫,怎麼可能就瘦了呢?別擔心,我挺好的。”
這時丫鬟將藥端了過來,飛燕接過藥碗,左佳音道:“還是讓丫鬟來餵我吧。”
“姐姐少說些話,這樣你會很累的,我餵你就是。”
左佳音心裡一暖,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飛燕趕緊將她的淚水擦去,說道:“千萬別哭啊,郎中說來,月子裡流淚對眼睛不好,以後見風就會掉淚很不好的,快別哭了,大不了以後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也伺候我好了。”
左佳音破涕而笑,道:“好一個沒有羞地女人!”
飛燕咯咯笑了兩聲,開始給左佳音喂藥。
翌日
賀丁艱難地睜開眼睛,感覺屋子在轉動一般,伸手一摸,睡在旁邊地楊氏已經不在了,陽光斑駁的從窗格里射進屋子,所照之處也成了一個個小笑的光影方格,賀丁赤裸著身體,象他這個年齡地男人,要不大腹便便,要不就是枯瘦如柴,他屬於後者,橫陳在床猶如一條暴曬過後的乾魚,面板鬆弛的覆蓋在一排排的肋骨上,身上所有的物件都失去了原有的精力,溫柔的躲在一處休息。
“丁叔您醒了嗎?”柳兒柔美的聲音在門外輕聲傳來。
賀丁此刻已經沒有精力胡思亂想,他感覺自己被那白骨精吸光了精血,只剩下一副醜陋的空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