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浮動的,不過這不要緊。只要屍體的脖子部分能夠沾溼就可以了。經過水的浸泡,誰還能辨認出這個本來就是十分細微的傷口究竟從那一面刺出來呢?同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使用大頭針來取代以往的長釘,因為它所造成的創口會很小很小!但是,屍體絕對不能完全泡在水裡,這不但大大拖延裡屍體可能被人發現的時間,最重要的問題是一旦屍體被啃成白骨或是哪隻貪嘴的魚不小心把這個吃下去,你的心思就白費了。”
“你處心積慮地設計令人驚訝,其目的是把兇嫌引向我,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繼續假設,會不會我的身份和艾利先生是等同的?艾利的被殺始終令人費解,不過,當我知道面具就是你的時候,也就不難理解了。你在玩下這一連串所謂的‘遊戲’之後,需要別人的欣賞,或者說,你需要一個對手。他應該頭腦夠好,應該有一定的紙牌知識,但是成天忙著工作的警官們同時還要涉獵這個,有些不盡人意。這時候,你從雜誌上發現了艾利先生,他出色的關於紙牌的見解令你驚訝,而且他自己嘗試寫些推理小說的經歷更加符合你的口味。你把他當作對手,開始給他發郵件,敘述這起殺人案,那是什麼時候?我想是在你真正開始作案之前吧。艾利先生喜歡推理遊戲,當然也就高興地加入了。他很快破解了殺手的留言,這讓你覺得很有意思。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電視上面真的出現了連環殺手,他就開始奇怪了。他注意到了電視上魯夫這一形象,但是還沒有懷疑殺手就是那個友好通訊的朋友,他告訴你,他的名字很古怪,就像是那個殺手。這可嚇到了你,當然,他也沒有必要活下去了。你選擇時間,選擇地點,意外注意到了他的未婚妻,他們快要結婚的訊息刺激了你,你覺得殺死他還不夠,開始策劃針對瑪莎的遊戲。那麼,我呢?為什麼你又找到了我,我想是因為對手死了,你還需要新的對手,並且這個對手要比上一個承擔更大的風險,那就是他自己被當作嫌疑犯的可能,所以,你在我的診所裡留下了火柴,並且在電視上公開了全部的遺留物。我的職業使我們具有了共同點,這也正是你選擇我的原因。”
“你殺死了馬克,它是一個能夠辨別人類的好傢伙,因為在之前,你已經到過了我的診所,一旦你在此當著它的面來見我,就有可能引發它的強烈反應。所以,你就殺死馬克,然後在第二天大搖大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當時正在想著別的事,所以也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為了完成這個遊戲,你先是讓那個混蛋鎖匠搶劫了安東尼先生的姐姐依莉薩太太,又在醫院裡讓她看見他的重現活活剝奪了她治療和生存的希望。然後,你弄壞了艾利先生的汽車,開著你弄來的計程車接上不知情的艾利,槍擊他的腹部,然後把他拖到廢舊工廠,再急忙趕回我的診所,那個鎖匠則趕往安東尼先生的住宅,一個半小時得時間卡得剛剛好。在迪亞特被瑪莎殺死後,你馬上驅車收屍,因為你沒有必要讓這一行為被人發現,你打掃了現場,不是因為你不想嫁禍瑪莎,而是,讓她掙扎著活下去,才是最為殘酷的事情。你和‘鎖匠’匯合,利用迪亞特的血在玻璃上寫下血字,你可能騙他說這只是嫁禍面具殺手的一個遊戲,等那傢伙完成了血字,你也就幹掉了他。為了把嫌疑引向我,你讓他身穿和我類似的風衣,帶上黑色的頭套,你自己則帶上黃色的長髮套,因為你身材瘦小,又坐在車裡,但也不至於令人起疑。你們兩個只被小埃迪看到了,所以,才有黑色和黃色的小貓故事,才有,一個男人寫下血字,一個女人坐在車上的線索。但是,這裡面你犯下了致命的錯誤,因為你要開車從廢舊工廠趕回來,那時候如果帶上假髮被人看見就實在太可疑了。正是你的這個失誤,導致你站在我診所門口的樣貌被麥瓦老闆記了下來!”
“你共殺害11人。第一名被害者約瑟夫·帕比裡克,左臂向上刺有5只釘子,代表倒置的劍-5,意義為,愚蠢的愛情,無謀的勇氣;第二名受害者,蘇珊娜·艾娃,倒置劍-2,意為友情和愛情的判斷錯誤;第三名被害者,‘白牙’加里德·凱斯,倒置棍棒-7,意為精神恍惚,輕率的態度;第四名被害者洛麗塔·霍妮,倒置財富-9,意為無計劃的行動,浪費就在眼前;第五名被害者艾利·微恩,倒置劍-皇,意為愛情得分離,受到強烈攻擊;第六名被害者,迪亞特(間接),沒有留言;第七名被害者,‘鎖匠’阿爾文·加里,倒置劍-男僕,意為,突發事件,沒有充足準備;第八名被害者,觀察者,沒有留言;第九名,麥瓦老闆;第十,中央花園商店老闆;十一,卡洛斯警官。這裡還不包括因為你的罪行死去的馬克,逼死的依莉薩